摘要:
刘民认为有必要去酬谢一番。要不是财政所及时借给他5000元农税周转金,购回增氧机、抽水机和“鱼浮灵”等药具,那他承包的40亩鱼塘将翻池,那他将损失近10万元,那他将“栽”在这个六月天里。
对,该去酬谢一下。可财政所的人他一个也不熟。噢,对了,不是有个陈所长嘛!他突然想起了那件往事。
那天,天气很热,刘民想到姐夫、妹夫、舅兄家去借点钱,准备购置几台增氧机,给鱼池增氧,免得翻池死鱼。可他转了一圈,一分钱也没借到,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在回家的路上,他慢慢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陈微弱而痛楚的呻吟声。他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倒在路边,一辆自行车也摔坏了。刘民连忙去扶倒在地上的这个人。这人摆摆手,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镇财政所的,姓陈,高血压……老毛病”。
刘民看到老陈微胖的脸上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一颗连着一颗往下掉,心想,老陈这一跤摔得不轻,天气又热,应该立即送医院。
刘民想喊个人来帮忙,可前看看后望望,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自行车摔得推也不能推了。没办法,救人要紧,刘民只能独自把老陈背到镇卫生院去。
从摔跤地点到镇卫生院这条路,刘民天天走,可从来没想到像今天这样长。...
刘民认为有必要去酬谢一番。要不是财政所及时借给他5000元农税周转金,购回增氧机、抽水机和“鱼浮灵”等药具,那他承包的40亩鱼塘将翻池,那他将损失近10万元,那他将“栽”在这个六月天里。
对,该去酬谢一下。可财政所的人他一个也不熟。噢,对了,不是有个陈所长嘛!他突然想起了那件往事。
那天,天气很热,刘民想到姐夫、妹夫、舅兄家去借点钱,准备购置几台增氧机,给鱼池增氧,免得翻池死鱼。可他转了一圈,一分钱也没借到,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在回家的路上,他慢慢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陈微弱而痛楚的呻吟声。他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倒在路边,一辆自行车也摔坏了。刘民连忙去扶倒在地上的这个人。这人摆摆手,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镇财政所的,姓陈,高血压……老毛病”。
刘民看到老陈微胖的脸上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一颗连着一颗往下掉,心想,老陈这一跤摔得不轻,天气又热,应该立即送医院。
刘民想喊个人来帮忙,可前看看后望望,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自行车摔得推也不能推了。没办法,救人要紧,刘民只能独自把老陈背到镇卫生院去。
从摔跤地点到镇卫生院这条路,刘民天天走,可从来没想到像今天这样长。老陈在背上不停地呻吟着,炎热的天气使老陈的汗水滴到刘民的脸上,像虫子爬一样痒得难受,刘民自身也就汗水漉漉了。
走进镇卫生院,刘民才发现老陈张着口喘气,额头和手全是冰凉的。不行,赶快挂急诊。紧急抢救后,老陈才睁开了双眼。
一阵疲于奔命的忙乱结束之后,刘民才知道老陈是镇财政所的所长。刘民打电话找来了所长的爱人、儿子、媳妇,然后就一声不响地离开医院回家了。
想到这里,刘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人啊!就是这么回事!财政所借给我周转金,一定是对这件事的回报。不过他认为还是去陈所长那儿一下为好。
刘民风风火火地换下了带鱼腥味的衣服,穿上一套新西装,拿了点钱就出门了。
一到陈所长家,刘民放下烟酒就对陈所长说:“感谢陈所长对我的支持,借给我农税周转金,使我挽回了近十万元的损失,一点小意思您收下,我一定早日交纳农业特产税。”
“什么,借农税周转金给你了?”陈所长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您不知道!”刘民也感到惊讶。
“我出院后还没来得及上班,所里的工作是分管农税的吴副所长代理的。”陈所长一手递回送来的烟酒一手拍拍刘民的肩膀:“好哇,你们养鱼专业户免受损失,多为国家交纳农业特产税,这是最好的酬谢。”
走出陈所长的家,已是夜色朦朦,刘民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