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83年,爸爸从辽宁省财政学校财政专业毕业,回到故乡,进入县财政局工作。1984年,我出生了。那时爸妈在都要上班且没有老人帮忙照顾的情况下,始终把我带在身边,让我有了难得的“上班”经历。
财政局里的“财政娃”
记得幼儿园放学后,爸爸就把我接到一路之隔的财政局,等他下班后我们一起回家。每天一个小时的财政局时光,使我这个“财政娃”成为了局里最熟悉的面孔。我上学了,爸爸就教我怎么打算盘,教我数字填列的格式,告诉我怎么写数字好看。那时候还没有电脑,记得爸爸和他的同事们都是用长长的软质的报表,要手工汇总数据,左手将所有同科目的报表折起来,右手熟练地打算盘,然后一遍一遍地核对。后来,爸爸单位有了“386”、“486”;我上初中时,有了多媒体电脑,可以用软盘来存储报表数据了,再后来有了互联网,有了金财工程,报表实现了电算化。我这个“财政娃”和财政一起成长。
财政改革的进程,并不是每一步都轻松顺利,政策的落实和执行,民众认知的普及,都由一个个财政人的努力承载着,由活生生的历史记录着。记得国库...

1983年,爸爸从辽宁省财政学校财政专业毕业,回到故乡,进入县财政局工作。1984年,我出生了。那时爸妈在都要上班且没有老人帮忙照顾的情况下,始终把我带在身边,让我有了难得的“上班”经历。
财政局里的“财政娃”
记得幼儿园放学后,爸爸就把我接到一路之隔的财政局,等他下班后我们一起回家。每天一个小时的财政局时光,使我这个“财政娃”成为了局里最熟悉的面孔。我上学了,爸爸就教我怎么打算盘,教我数字填列的格式,告诉我怎么写数字好看。那时候还没有电脑,记得爸爸和他的同事们都是用长长的软质的报表,要手工汇总数据,左手将所有同科目的报表折起来,右手熟练地打算盘,然后一遍一遍地核对。后来,爸爸单位有了“386”、“486”;我上初中时,有了多媒体电脑,可以用软盘来存储报表数据了,再后来有了互联网,有了金财工程,报表实现了电算化。我这个“财政娃”和财政一起成长。
财政改革的进程,并不是每一步都轻松顺利,政策的落实和执行,民众认知的普及,都由一个个财政人的努力承载着,由活生生的历史记录着。记得国库券刚刚恢复发行时,大家对此都缺乏了解,爸爸就努力说服妈妈:“财政部门在推销国库券,我们自己要带头买,国家发的债不会有风险,肯定能还上。”妈妈将信将疑,但出于对爸爸的信任,还是从微薄的工资中拿出一部分,支持了爸爸的工作。
《中国财政》——财政父女的共同爱好
课余时间,我就是爸爸的“跟屁虫”。爸爸下乡,帮扶贫困村集体经济发展,我也跟着去“考察”项目;爸爸去检查企业会计工作,我也跟着一起去“帮忙”;我和爸爸一起学习“三五普法”知识;爸爸给企业会计们讲课,我作为小听众,听他一次次备课,直到我也张口就来什么是股份制。
我喜欢看书,各种书都喜欢,甚至痴迷到连路上有字的纸都会捡起来看看。爸爸的案头有厚厚的一摞《中国财政》,那是他工作中的“良师益友”,我也喜欢看,从懵懵懂懂看不懂,到后来上大学学财政,再到工作干财政,期期必看。
《中国财政》陪伴我成长为财政人
在爸爸的一路呵护和培养下,伴随着财政改革与发展的过程,我长大了。高考过后,我将财政学专业作为第一志愿,并被中央财经大学录取。通过四年的专业学习,我更加积累了深厚的专业感情。课堂上,我汲取着理论营养;课后,我和同学们讨论着各种热点问题:财政绩效评价的指标可以怎么设计,地方政府可不可以发债,零基预算有没有可操作性……那时候,我最喜欢看《中国财政》的前沿探索、财税改革这些偏理论性的栏目。那些文章总是能开阔我的视野,拓宽我的思路,让我思考得更加深入。毕业后,我考取到专员办工作。这时,我接触到了一项项具体的财政工作,也发现了自己工作经验不足的问题。我对《中国财政》中财政工作经验介绍类的文章着了迷,从工作思路到工作程序,从看问题的角度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工作报告的结构到文风,开始全面学习和借鉴。可以说,在《中国财政》的帮助下,我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如今,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问为什么的小姑娘,回家后也会和爸爸探讨,聊事权与财权,聊理论与实际,聊历史与变革。
感谢我的爸爸,爸爸不是巨人,但依然让我稳稳地踩着他的肩膀。他言传身教,我耳濡目染,在润物细无声中,我们都与财政结下了不解之缘,也都有《中国财政》相伴其间。这是满满的幸福回忆,是浓浓的父女情深,更是对财政事业的热爱、传承和责任。感谢《中国财政》这一路的陪伴,祝福《中国财政》六十周岁生日快乐!
责任编辑 张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