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自幼生活在财政学校的大院里,父亲是财政专业的一位老师。
作为一个财政学校的孩子,自幼就与财政结下了不解之缘,也许在我的字典里面认识的前十个字里面就有财政这两个字,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何为财政,这又和我所生活的校园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让我印象尤深的是,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一本不厚的杂志,那时我能认得的只有上面那龙飞凤舞的“财政”二字。直到上了高中,我在选修课上第一次接触到经济学,才明白理财之政对于一国的重要。当我一次次翻开《中国财政》这本杂志,转移支付、税收调节、国库支付、政府预算……这些财政专业术语不知不觉印入我的脑海。
时光荏苒,当我背上行囊,踏上南下暨南大学的征程,进入经济学圣殿,才发现我与财政结下的是怎样的不解之缘。作为一名经济学专业的学生,财政学是一门至关重要的必修课,拿着格鲁伯的《财政学》、马斯格雷夫的《财政学原理》,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我在课堂上侃侃而谈财政分税制、中央地方分级管理财政体制、税负转嫁、相机抉择……的时候,我知道这是来自家庭的耳濡目染...

我自幼生活在财政学校的大院里,父亲是财政专业的一位老师。
作为一个财政学校的孩子,自幼就与财政结下了不解之缘,也许在我的字典里面认识的前十个字里面就有财政这两个字,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何为财政,这又和我所生活的校园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让我印象尤深的是,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一本不厚的杂志,那时我能认得的只有上面那龙飞凤舞的“财政”二字。直到上了高中,我在选修课上第一次接触到经济学,才明白理财之政对于一国的重要。当我一次次翻开《中国财政》这本杂志,转移支付、税收调节、国库支付、政府预算……这些财政专业术语不知不觉印入我的脑海。
时光荏苒,当我背上行囊,踏上南下暨南大学的征程,进入经济学圣殿,才发现我与财政结下的是怎样的不解之缘。作为一名经济学专业的学生,财政学是一门至关重要的必修课,拿着格鲁伯的《财政学》、马斯格雷夫的《财政学原理》,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我在课堂上侃侃而谈财政分税制、中央地方分级管理财政体制、税负转嫁、相机抉择……的时候,我知道这是来自家庭的耳濡目染,是来自那一本本《中国财政》长久以来潜移默化的熏陶。相较于其他经济学专业期刊,《中国财政》通俗易懂,紧密结合实际的风格更适合初学财政学的学生阅读。回想起来,每两周去图书馆翻翻《中国财政》真是我大学时代一个引以为自豪的好习惯。
四年岭南岁月如同那广东夏日的豪雨一般迅猛又短暂,进入硕士阶段的我,又踏上了北上求学的征程。在人民大学一勺池畔的图书馆,我再次搜寻到《中国财政》的身影。作为一名研究生,我开始尝试进行自己的研究,多年阅读《中国财政》,让我在阅读中逐渐有了写作的冲动,借助自己四年调研广东农民工的成果,我向《中国财政》投递了第一份稿件。几经修改,我的处女作《农民工市民化的财政分担问题浅析》发表于2014年第18期《中国财政》。看到自己的心血刊载在杂志上,那种激动的心情,至今难忘。
毕业之后,我离开了北京去上海谋生。整日忙碌于工作,仿佛忘记了曾经对财政研究的梦想。如今,碎片化的阅读取代了整块读书的时间,我只能在中国财政杂志社的微信公众号上稍稍缓解不能读到杂志的遗憾。遥想当年,从翻书到学书,从学书到读书,从读书到投稿,一路走来对于《中国财政》这本杂志的情感,正如自己作为一个财政子弟的感觉一样,虽然不曾显露,却早已深入骨髓。
当我得知《中国财政》甲子华诞的消息时,心潮澎湃,不禁写下了我与《中国财政》的不解之缘。正所谓抱玉三朝楚,怀书十上秦,六十年风风雨雨,二十载相伴同行,一路走来是对精华的积累,一路相伴是对历史的沉淀。甲子风雨路,财政谱华章。在互联网时代,什么都在发生着风云巨变,唯有不变的是《中国财政》对现实与家国的孜孜追求。
《中国财政》生日快乐!
责任编辑 韩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