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父母亲没有什么文化,仅是自己的名字马马虎虎能认下来,在我填报高考志愿时一点忙也帮不上,无形之中也给了我许多自由选择的空间。从众多专业中我选择了“财政”,毕业后,我成了一名财税工作者,与“财政”不离不弃,相伴三十年。
由于专业的性质和需要,上学时我经常去图书馆查阅一些资料,查阅最多的还是与本专业相关的《中国财政》(当时叫《财政》),但真正结下不解之缘却源于大学时的“天津老乡”。他就读于财政84级,我是财政86级,做为学弟的我非常敬重他。他非常好学,每天除了去教室就是图书馆,早出晚归,时不时也向我推介自己又读了哪些专业书籍,请教了哪些有名的教授,刘明远、刘永祯、寇铁军……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同时拿出十几本杂志,不停地指点给我看他们的文章和名字,那份恭敬和崇拜让我深受感染。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杂志,是《财政》,这一瞥也结下了我与《中国财政》的缘分。他毕业时送给我唯一的礼物就是几十本《中国财政》。我也在耳濡目染间从认识《中国财政》、阅读《中国财政》、订阅《中国财政》到收藏《中国财政》,几百册,五六个大纸箱。
在财税部门,我主要从事纪检监察工作,文字材料任务繁重,经常为写好一个材料加班加点。一次,为给市局监察室赶写一个汇报材料,我整整敲了一天键盘,晚上又加班到凌晨两点。领导也没有回家,我们经过反复研究、推敲,直到早上五点才把材料写好。为准备每年的党风廉政建设工作会议,别人沉浸在春节团聚欢乐气氛时,我们已开始加班,常常是早晨七点赶到单位晚上十二点才离开。春节放假期间食堂没有饭,我一天三顿饭都靠方便面充饥。苦是苦一些,但是看到写好的材料得到领导和同志们的认可,一种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再苦再累也都忘了。如果你问我,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最辛苦、最累、最枯燥无味,我说是爬格子;什么事情最幸福,我说是辛勤努力得到了认可,变成了一页页的铅字。在撰写材料的过程中,《中国财政》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启迪,至今难以忘记、心存感激,对《中国财政》的感情从未改变。
随着年龄增大,已近半百的我精力和体力大不如从前,近两年也没有再订阅《中国财政》了。直到去年参加了大学同学在北京的聚会,通过和几名财政界同学的长谈,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分手前大家互相加了微信。突然有一天翻看微信朋友圈时,竟然发现了老同学推送《中国财政》的文章和杂志社的微信账号。我激动地点开一篇采访西藏财政的文章,立刻被优美的文字、画面和故事感动。我一篇又一篇阅读着,从没去过西藏的我竟然对这个地方产生了相熟相知的感觉,便将微信上《中国财政》杂志的文章通读了一遍,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五点,竟看了一个通宵。
今年三月底,营业税改征增值税进入倒计时。我常常白天和周末加班加点填报收集资料搞培训,晚上通读各种营改增文件法规,《中国财政》可帮了大忙。特别是调整工作后,我几乎天天都被基层一线的几十名财会人员围住问这问那。从事多年政工工作的我,又重新捡起业务工作时感觉有些吃力。好在中国财政杂志社微信推送的多篇营改增政策解读文章,如及时雨般传到我的手机微信里。我又将文章转给了我的同事和企业会计人员。他们句句温暖的话语和感激的目光,使我忘记了一切劳累。
与《中国财政》分离三年之后,通过老同学的牵线搭桥再次牵手。今年恰逢《中国财政》创刊六十周年,我觉得确实应该为《中国财政》做点什么。拿起久违不耕的笔,熬了几夜,写的都是肺腑之言。最后祝愿《中国财政》越办越好,路越走越长,期盼百年大庆!
责任编辑 黄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