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与算盘有一段不解的情结,是算盘改变了我的人生,坚定了我扎根会计事业的信心和决心。
1969年3月,经过近一年的插队劳动,有一定知识和文化基础的我被生产队员选为生产队会计。移交工作时,老会计将一把闪着光亮的紫红色算盘递给我,郑重地说:“交账先交算盘,这是我们生产队会计移交的习惯。”我掂量着这句话的分量,感悟到会计人的责任,我想,做一名合格的会计就应像算盘上的珠子一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来不得半点不实。于是,我白天劳动,晚上记账,尽心地为社员们理好财。从那以后,无论在路上,还是在田里,生产队的老人、孩子,见到我都亲热地叫一声“易会计”,心中也不由甜滋滋的。我懂得了会计是一份受人尊敬的职业,便从此爱上了这份工作。
由于表现较好,后来我招工进了工厂,不久又从车间调到计财股工作。走上新岗位的第一天,分管财务的副厂长也是拿着一把棕红色的算盘,微笑着对我说:“这把算盘已有十年历史,希望你保住它的颜色。”话虽不多,可我觉得很亲、很重,也就是这份“重”,给了我压力和动力,使我勇于面对做一名核算会计所受的各种误解和阻力。当我为厂里节省每一个铜板而精打细算时,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多抠一分,厂...
我与算盘有一段不解的情结,是算盘改变了我的人生,坚定了我扎根会计事业的信心和决心。
1969年3月,经过近一年的插队劳动,有一定知识和文化基础的我被生产队员选为生产队会计。移交工作时,老会计将一把闪着光亮的紫红色算盘递给我,郑重地说:“交账先交算盘,这是我们生产队会计移交的习惯。”我掂量着这句话的分量,感悟到会计人的责任,我想,做一名合格的会计就应像算盘上的珠子一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来不得半点不实。于是,我白天劳动,晚上记账,尽心地为社员们理好财。从那以后,无论在路上,还是在田里,生产队的老人、孩子,见到我都亲热地叫一声“易会计”,心中也不由甜滋滋的。我懂得了会计是一份受人尊敬的职业,便从此爱上了这份工作。
由于表现较好,后来我招工进了工厂,不久又从车间调到计财股工作。走上新岗位的第一天,分管财务的副厂长也是拿着一把棕红色的算盘,微笑着对我说:“这把算盘已有十年历史,希望你保住它的颜色。”话虽不多,可我觉得很亲、很重,也就是这份“重”,给了我压力和动力,使我勇于面对做一名核算会计所受的各种误解和阻力。当我为厂里节省每一个铜板而精打细算时,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多抠一分,厂里给你吗?也有人说,没有哪一个会计有你这样呆。面对这样的情形,心中也不时有难言的滋味。但当更多的人鼓励我时,我又觉得世间自有真情在。我深深体会到干会计虽苦,却乐在其中,其乐无穷。
1988年我又被公开选调到市财政局工作。有一天我们股的老股长在退休前拿出一把褪了色的旧算盘给我,语重心长地说:“这把算盘,我从50年代起就用它来算税额、汇报表,现在我退休了,但这把算盘还有用,留作纪念吧!”话虽不多,但像针扎了我一下,猛然发现,这几年会计人的本色在我身上变淡了。我拿着算盘,仔细端详,重新校正着人生的位置。后来,我又调到会计师事务所,走上了注册评估师的岗位,更加谨慎地用着老股长的那把算盘,对国家资产该评多少就评多少,一分不少,一分也不多。不论发生了怎样的情况,我都以“算盘”为准,从没有乱评。于是又有人说,他变成了“老迂”。但看到那把算盘,我又不把这些往心里装,继续拨着那实在的算盘珠,也得到了组织的信任,1996年被东台市委表彰为优秀知识分子。1998年机构改革,我又回到财政局。那把算盘被接我岗位的年轻同志留下了,遗憾之中又有些欣慰。我想,不管用不用这把算盘,都应保住算盘的本色,这是会计人的本色,要一代一代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