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所里有许多的行李包,大家经常将它放在所里。我们并没有遗忘它们,实际上是我们离不了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踏上新的征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收到立刻出发的指令,习惯了每天时刻待命。我无法想象没有行李包在身边的感觉,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没有这部分的存在,简直不可想象。可是,我却无法明了它的感受,它经常躺在阴暗的角落,静静等待我的手将它紧紧地拽在手心里,然后心甘情愿地随我一次次远行。普天之下,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呢?
我的行李包只是我们所众多行李包中的一员,它不大不小,大了我提不动,小了我无法装下自己必须的东西。它一直放在我的办公室里,灰头土脸的。我从没有将它从公司移到家里,虽然包里的东西经常及时更新,它却并没有因此而欢欣鼓舞;在夜间,甚至我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疲惫。是它疲惫还是我疲惫,我不知道。
我经常使劲往它里面不停地塞着东西,看着它慢慢地因为我的努力而变得鼓鼓囊囊,好象要崩溃一样,可它仍然无言地躺着,静静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望着它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感觉,我怎么了?它又怎么了?
这些日子我时常拎着它,让它时时刻刻跟随我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有时像作战略转移...
我们所里有许多的行李包,大家经常将它放在所里。我们并没有遗忘它们,实际上是我们离不了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踏上新的征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收到立刻出发的指令,习惯了每天时刻待命。我无法想象没有行李包在身边的感觉,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没有这部分的存在,简直不可想象。可是,我却无法明了它的感受,它经常躺在阴暗的角落,静静等待我的手将它紧紧地拽在手心里,然后心甘情愿地随我一次次远行。普天之下,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呢?
我的行李包只是我们所众多行李包中的一员,它不大不小,大了我提不动,小了我无法装下自己必须的东西。它一直放在我的办公室里,灰头土脸的。我从没有将它从公司移到家里,虽然包里的东西经常及时更新,它却并没有因此而欢欣鼓舞;在夜间,甚至我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疲惫。是它疲惫还是我疲惫,我不知道。
我经常使劲往它里面不停地塞着东西,看着它慢慢地因为我的努力而变得鼓鼓囊囊,好象要崩溃一样,可它仍然无言地躺着,静静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望着它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感觉,我怎么了?它又怎么了?
这些日子我时常拎着它,让它时时刻刻跟随我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有时像作战略转移,走在路上,坐在车上,却不知道何时才是归期,何时才是另一个起点,凄厉的寒风、冰冷的雨水都不能阻止我们前行的步伐。
当然了,我不是行李包,自然不知道它的心里是怎样想的,它有时也会沮丧吗?但它只是默默地,一言不发,好象我忠实的仆人,只是随着我,无怨无悔,我的喜怒哀乐就是它的全部。我常常拎着它站在冷冷的车站,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在冷风中,看着日渐漆黑的天空,看着那越来越少的人群。随着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长再拉长,那时我会有种孤独和寂寞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我不知道去了多少城市,不知道接触了多少客户,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底稿,我只是感觉疲乏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有时觉得自己像个机器……朋友对我说,希望我不要安静下来,怕我安静下来就会想东想西,怕我一想事情就会深刻得让人可怕。其实,我哪里是深刻,我也是普通人一个,在外面的日子也会想家,在家的日子也会向往外面的世界。
这是我的黄金岁月么?我在三天的时间里就跑了四个地方,除了在做工作、睡觉,还有大半的时间是呆在车上。我从小就晕车,这次我从起点一直吐到终点。下了车,摇摇晃晃地走出车外,阳光洒在我苍白的脸上,我的胃在不停地搅动,它在拼命地翻滚着,那时的我除了虚脱得四肢无力,就是使劲压抑慢慢涌上来的胃酸。
今天刚回来,明天就又要出差了,我的头好痛,我的脚步好沉重,谁又会在这样的夜晚,轻轻对我说声:“累了么?回家吧。”生命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如流水般地流淌,淌得我一脸的泪水和一身的疲惫。
今天,破天荒提前回家。家在我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我想我的家就是路上的一个临时落脚点,那些旅馆、招待所或者只是一个个可以供我打盹的地方。
我想让我的行李包休息一下,它一身尘埃。我的行李包它好累,我可以感觉到它如痉挛般地颤抖。但是,它会给我讲述一个个审计旅途中的故事,它会给我诠释关于青春的定义。青春是什么?不是鲜嫩的皮肤、姣好的颜色,而是一种心境、一种状态。人只要永远求变、有颗好奇的心,对新鲜的事物充满兴趣,就永远青春。然而,要留住青春,付出的又何尝仅仅是疲惫!人们常常会将生命中的日子去做一个安排,我只不过是将别人用在其他地方的时间、精力、爱和执着,用在了我认为比较值的地方。
既然已经选择了,就无愧无悔。行李包,就好好陪着我,把累当作一种生命的充实,好么?
责任编辑 刘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