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0-20 作者:郭代模李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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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财政的本质属性与内在要求
郭代模 I李栋
摘要:财政随国家的产生而产生,对其本质的探究一直是学界的重大课题之一。本文从不同角度切入,提出对财政本质属性的判
断,指出财政本质的内在要求,并总结出认识财政本质需要把握的几个要点,有助于更好地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财政在新时代国家治
理中的基础和重要支柱作用。
关键词:财政;本质属性;内在要求
本质是指事物本身所固有的根本的属性。什么是财政的本质?如何正确认识和运用财政本质,进而更好地发挥财政在新时代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作用,是摆在我们面前亟待研究解决的重大课题之一。
财政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一)从经典论述看财政本质
财政随国家的产生而产生,但财政成为一门学科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亚当•斯密认为,财政的职能是为国防、司法和必要的公共工程筹集税收,分配经费。他还提出:“财政乃庶政措、聚合力、见真效”,联合省财政厅建立地方政府债务联合监管机制。局领导带队赴平顶山市召开地方政府债务管理及风险防控情况调研座谈会。派出观察员监督河南省发行政府债券 3400多亿元,完成河南省提前下达 2022年新增政府债务外贷额度审核...
财政的本质属性与内在要求
郭代模 I李栋
摘要:财政随国家的产生而产生,对其本质的探究一直是学界的重大课题之一。本文从不同角度切入,提出对财政本质属性的判
断,指出财政本质的内在要求,并总结出认识财政本质需要把握的几个要点,有助于更好地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财政在新时代国家治
理中的基础和重要支柱作用。
关键词:财政;本质属性;内在要求
本质是指事物本身所固有的根本的属性。什么是财政的本质?如何正确认识和运用财政本质,进而更好地发挥财政在新时代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作用,是摆在我们面前亟待研究解决的重大课题之一。
财政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一)从经典论述看财政本质
财政随国家的产生而产生,但财政成为一门学科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亚当•斯密认为,财政的职能是为国防、司法和必要的公共工程筹集税收,分配经费。他还提出:“财政乃庶政措、聚合力、见真效”,联合省财政厅建立地方政府债务联合监管机制。局领导带队赴平顶山市召开地方政府债务管理及风险防控情况调研座谈会。派出观察员监督河南省发行政府债券 3400多亿元,完成河南省提前下达 2022年新增政府债务外贷额度审核。配合省纪委监委对有关市区问责,落实隐性债务化解核查整改等。做好属之母。有政必有财,财为政之资。”此后,瓦格纳、理查德•马斯格雷夫、佩吉•马斯格雷夫等均对财政理论进行了发展。但总体而言,他们主要触及的是财政职能,很少涉及财政本质。
较早触及财政本质的是马克思、恩格斯。他们在阐述国家本质的基础上,对财政与国家的关系进行了探讨。他们认为,“为了维持这种公共权力,就需要公民缴纳费用——捐税。……随着文明时代的向前进展,甚至捐税也不够了,国家就发行期票,借债,即发行公债”,“赋税是政府机器的经济基础”。虽然马克思、恩格斯阐述了财地中央金融企业监管工作,规范开展国有金融资本产权登记和金融企业国有资产审核工作。
提高资金使用效益,力求中央对地方转移支付重点领域资金监管全覆盖。一是切实保障和改善民生。如审核上报河南省城乡义务教育、城乡居民基本医疗和养老保险中央财政补助 6000多亿元。二是开展专项监督检政与国家的关系,但尚未进一步明确财政的本质。
(二)从学术流派的论争看财政本质
新中国成立初期,苏联学者的理论观点对我国理论界关于财政本质的探讨曾产生过较大的影响。他们认为,财政是一种集中性货币基金和非集中性货币基金的分配,是一种货币关系体系,是国家用于保证社会主义扩大再生产和社会主义上层建筑行使职能的需要,是社会主义分配关系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但苏联“货币关系论”不能解释财政所涉及的实物查。如完成河南省 2018年以来涉企违规收费检查,发现部分市县以政府名义向企业募捐、虚增财政收入等问题。参与财政部涉企违规收费、会计信息质量检查、地方预决算公开检查审理,下达河南省水污染防治政策落实情况专项检查处理决定等。(作者单位:财政部河南监管局)责任编辑刘永恒分配,如农民交公粮是财政行为,但并没有表现为以货币为中介的经济活动,因此货币关系论从引入之初就受到质疑。
社会主义改造任务完成后,我国进入计划经济时代,也加快了新中国财政学的探索进程。在汲取苏联学者的有关理论观点,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财政发展运行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我国财政学界逐步形成了“国家分配论”“共同需要论”“价值分配论”“资金运动论”“剩余产品分配论”“再生产前提论”等理论学派。其中,“国家分配论”以满足国家职能的需要作为理论研究基础,认为财
政是国家直接参与社会产品和国民收入分配再分配过程中的分配关系,并得到了多数学者的认同,长期处于主流地位。
进入 20世纪 90年代,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不断完善,以借鉴西方有关“市场失灵”理论为逻辑起点,我国财政学界开始注重对源于西方的“公共财政论”的认识和辨析,一度引起许多关于“国家分配论”和“公共财政论”的理论争论。但整体而言,“国家分配论”和“公共财政论”在财政本质的认识上,具有内在的联系。“国家分配论”科学地反映了公共财政的国家活动本质,提炼出了不同社会类型中财政的广泛共性,也包含了对计划经济时期财政实践的科学总结,而公共财政归纳出了市场经济条件下财政的特性即一般特征,指出了我国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政府活动与一般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活动的共同之处。因此,“国家分配论”涵盖着公共财政的内在本质,而公共财政则是国家分配论的本质观在市场经济背景下的具体化体现形式和合理的财政运行模式。
(三)从“基础”“重要支柱”的论断看财政本质
21世纪以来,随着社会科学研究的分科化发展以及公共财政理论的流行,学界更多从市场和政府的关系出发,以“市场失灵”为切入点探讨财政职能,财政成为单纯政府经济行为意义上的狭义财政,对财政本质的研究趋于弱化。但财政作为国家通过政治权力对公共资源进行汲取、支出和管理的制度安排,既有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调整经济利益关系的经济属性,也有体现国家发展目标和决策行为的政治属性。可以说,财政既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问题,但首先是一个国家层次的管理、治理问题。同时,公共财政论的重要基础——市场失灵理论,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存在缺陷,在现实经济生活中,以政府为代表的公共部门和以企业为代表的私人部门,利益交叉部分不断上升,公共财政论对现实的解释能力在减弱,因此,对财政本质的认识亟需提升。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财政是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既是对学界在较长一段时间内集中关注财政经济职能的一次纠偏,也是对财政本质属性认识的回归和升华。从多个角度看,财政均是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从财力保障看,国家从一开始产生,就必须从社会分配中占有一部分国民收入来维持国家机构的存在并保证实现其职能;从宏观调控看,经济工作的根本性或经常性问题是结构性失衡,相较法律手段和行政手段,经济手段方式更多,更为灵活,而经济手段中,相较货币政策、产业政策等,财政政策在结构调控方面优势更为突出;从深化改革看,财政通过对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中央与地方等关系的调节,促进各方利益协调。
(四)我们对财政本质的认识
无论是西方财政理论更多关注财政职能,还是我国财政学派从多家理论争鸣到公共财政论占据主流,虽然对财政职能、运行方式认识各异,但绝大多数均高度认同财政与国家之间的本质联系,同时,不少学者认为财政本质是一种分配关系。我们认为,在现阶段乃至未来相当长一段时期,财政的本质是以国家为主体的,以公共财政为管理方式的,以调节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为途径的,以改善民生、维护市场统一、促进社会公平、实现共同富裕为目标的,具有国家性、制度性、发展性、公共性、改革性、结构性、开放性等基本特征的分配关系。
财政本质的内在要求是什么
(一)资源配置的合理化要求
资源的有限性和人类需求的无限性客观上要求人类必须合理配置资源,努力实现资源配置最优化。资源配置的方式,包含计划配置、市场配置、财政配置等。虽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但“市场失灵”使社会公共需要和公共产品无法通过市场来满足
和提供。市场配置的自发性、盲目性,以及市场提供的错误信息等,都会影响资源的合理配置和有效使用。作为政府的分配行为,财政本身就是一种资源配置活动,因此,在市场发挥决定性作用的基础上,还需发挥财政资源配置的功能,加强政府对经济运行的调控,达到整个社会资源优化配置的目标。值得注意的是,我国“市场失灵”的领域很多,需要政府介入,但同时也存在政府干预形成的盲目投资和重复建设等现象。因此,财政在资源配置中还需努力避免“政府失灵”。
(二)结构调控的比例性要求
经济决定财政,财政又反作用于经济,这是财经运行的普遍规律。从财政的角度看,其只有在实现自身职能的过程中不断促进经济发展,才能通过经济发展反过来促进自身的发展。因此,财政规律也必然与经济规律,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所揭示的“铁的法则”——按比例发展规律相联系。
按比例发展规律是马克思在 1868年给库格曼的信中提出来的,但并没有进行专门系统论证。国内学术界自 20世纪 90年代中期以来,对按比例发展规律的研究几乎停止,且对其的理解还存在较大分歧。我们认为,按比例发展仍是重要的经济规律,至少包括有计划按比例进行资源配置、进行经济调节、促进结构优化等。历史经验反复证明:经济工作的根本性或经常性问题是结构性失衡,或者是比例结构失调,或者是结构质量低下。因此,必须自觉地对经济运行进行调控。
对经济进行调节的经济手段主要包括财政政策、货币政策、产业政策等,其中最主要、最常用的为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但两者的调控对象差异较大,货币政策侧重于总量调控而财政政策侧重于结构调控,同时,财政政策的每一个组成部分都体现着结构调控机制的要素和力量。如通过确立宏观税负水平以及调整不同所有制经济、不同产业、不同地区的税收负担,能够调节所有制结构、产业结构、区域结构;通过确立财政收支总量,选择赤字预算政策、盈余预算政策或平衡预算政策,能有效调节积累与消费等重大比例关系;财政支出通过方向、流量及力度的变化,决定并调节生产结构。
由于财政在结构优化中的突出优势,在经济结构优化中,必然需要财政发挥积极作用,因此,为了更好促进经济发展,同时也促进自身发展,财政必须与结构性调控相适应。
(三)制度安排的先进性要求
生产关系要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上层建筑要体现经济基础的变化,这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基本规律。作为以国家为主体的分配关系,财政是上层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生产力发展后,财政也需相应作出调整。同时,作为国家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财政制度的先进性本身也是体现国家制度先进性的重要方面。另外,从财政职能讲,财政需要为规范国民收入的分配格局、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保证整个国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这些都要求财政自身通过深化改革、加强管理,达到职能合理,政策手段健全有效,实现财政经济的良性循环。
为实现这些目标,财政必须建立与当时的社会经济时期相适应的运行模式,体现先进性,实现可持续发展。一是财政收支要程序化、标准化和规范化。二是财政结构,包括税制结构、收入结构、支出结构等,要符合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减少财政挤出效应,实现税收中性等。三是作为政府主要宏观调控手段之一,财政调控能力要随国民经济的发展不断满足政府的职
能需要。特别是财政体制、机制、制度的改革,通过其结构性的变化也即通过制度安排,而促使其作用方面实现结构性调控,进而促
使各方面的协调发展。
(四)国家治理的现代化要求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将建立现代财政制度确定为财税体制改革的目标,对财政制度提出了更高要求,要达到“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相适应”的目标。财政职能进一步强化,成为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必须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和党的建设等全面协调发展而发挥职能作用。
财政作为国家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方面为国家治理提供着财力保障,另一方面财政制度本身涉及多个方面,其通过制度本身的建立与完善,也调节着各方利益关系。如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处理,主要是处理好资源配置中效率的问题,财政发挥着积极作用,这在“资源配置的合理化要求”部分已有论述;协调政府与社会的关系方面,核心是如何处理公平问题,财政一方面通过向个人征收所得税、消费税等筹集收入,一方面又通过教育、医疗卫生、公共安全等领域的公共物品增加居民个人获得感,在一收一支之间影响着公平程度;协调中央与地方关系方面,主要是通过政府间财权和事权的划分、转移支付制度等,调节着央地关系。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就是要不断适应时代变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通过改革体制机制、完善各项法律法规,实现国家治理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同时增强依法治国理政本领,把各方面社会主义制度优势转化为管理国家的能力与水平。在这个过程中,财政亦必须不断实现现代化。
认识财政本质需要把握的几个要点
(一)透过现象看本质
从财政伴随国家的产生而产生,到我国财经学者提出“财政是以国家为主体的分配关系”,期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近年来,伴随我国与世界经济的深度融合,我国经济遭受的外部冲击也愈发多元、频繁,经济波动性不断提升。应对这一状况,财政政策愈发丰富,对财政政策的使用也愈发频繁、直接,加之财政体系庞杂,包含预算、税收、政府间财政关系等,混淆财政本质与职能、财政本质与制度的情形也在增加,对深入认识财政本质形成了干扰。只有抽丝剥茧,由表及里,才能不断深化对财政本质的认识。
(二)克服片面看本质
财政体系庞大,财政本质又隐藏在财政现象身后,受此影响,研究者很容易陷入局部视野及表象的干扰中。因此,克服片面看财政本质,就显得更为重要。财政在不同时期的表象不一,必然带有当时历史时期的特征,如何从个性中分出共性,挖掘出财政本质,同样考验着研究者。或许,在横向上,将时光维度拉长,以历史眼光分析研究,在纵向上,由各时期的财政表象不断深入,经纬结合,对财政本质的认识会更为深刻、准确。
(三)坚持中国特色看本质
在不同国家,政府与市场关系不同,执政理念不一,作为重要社会制度之一的财政的内容也必然存在差异。财政横跨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等多个学科,隶属社会科学领域。因此,对财政本质的研究,尤需结合本国国情。对我国的研究者而言,一个重要的启示便是要坚持中国特色看本质。我国各民族长期以来有着强烈的“天地大同”“四海一家”“拥护团结反对分裂”等意识,我国的社会主义性质,中国共产党“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执政理念等,均是研究财政本质须臾不能离开的重要出发点和落脚点。
(四)坚持时代主题看本质
生产力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不断提高,财政制度和职能等也在不断变革。如在计划经济时代,计划部门是政府部门的领头羊,财政扮演的是会计角色,而银行是作为出纳而存在的。正因为如此,计划财政学的研究才会在财政本质、财政职能和作用、财政与经济关系等更具抽象意义的问题上着力。之后,从 1998年决策层在全国财政工作会议上作出具有重大意义的决定——逐步建立公共财政基本框架,再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财政是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财政的内涵等均在不断丰富。
对本质的研究,一个重要目的在于指导当下的实践,犹如建设社会主义的基本出发点是正确认识我国国情一样,对财政本质的研究,也需正确把握当时的国情、世情、工作重点、政策着力点等,简言之,还需坚持时代主题看本质。责任编辑张小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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