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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

财务与会计 | 郭复初: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与加快企业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建设

作者: 郭复初 | 西南财经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来源:《财务与会计》2022年第17期 2022/09/14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为解决这一社会主要矛盾,我国经济发展必须实现由高速增长型向高质量发展型转变。为了实现这一经济转型,一方面要求企业不断提高科技水平,特别是要实现核心技术的突破;另一方面也要不断提高企业管理水平,建设世界一流的企业管理体系。建设世界一流企业管理体系,包括建设企业世界一流的生产管理体系、劳动管理体系、技术管理体系、质量管理体系、设备管理体系、营销管理体系和财务管理体系。在这些管理体系中,财务管理处于中心 地位,因此建设世界一流企业管理体系的关键环节是建设企业世界一流的财务管理体系。国务院国资委2022年2月发布《关于中央企业加快建设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指导意见》),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每个中央企业都必须坚决贯彻落实,其他国有企业与大型民营企业也可参照执行。本文将从理论上分析我国为什么要建立企业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和如何建设企业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的几个基本问题。



一、财务管理在企业管理中的中心地位


在企业的多项管理中,财务管理处于中心地位是有其理论依据和实践依据。从理论依据看,马克思早就指出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再生产过程是通过资本的循环周转来实现的,其运行公式是:G—W……P……W'—G'.G—W……(马克思,1893)。从企业再生产过程中资本循环周转的公式和过程可见:其一,企业的商品生产过程是通过货币资本、商品资本和生产资本再到货币资本的循环周转来实现的,没有资本循环就不能进行企业扩大再生产。其二,企业一次再生产过程的起点和终点都是货币资本,最初垫支的货币资本G是形成生产要素的前提,制约着企业生产的规模和结构,具有综合平衡(财力与物力的平衡)、综合控制(技术结构与产品结构)的功能;最后增值的货币资本是这一再生产过程的成果,是这一再生产过程应实现的目标,也是评价企业各个部门工作业绩的标志,具有综合反映与综合评价的作用。其三,增值货币收入的分配是正确处理国家(税收)、企业(积累)、股东(股利)和企业职工(奖金)物质利益关系的关键环节。这一资本循环周转原理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同样适用,而这一资本循环周转是通过企业财务管理来实现的。总之,财务管理作为资本的投入产出(收益)活动及其所产生的各种关系的处理,对企业各项管理工作起着提供财力支持、提出奋斗目标、促进相互协调、发挥综合监督和合理评价考核的作用,因而在企业管理中处于中心地位。

从实践依据看,这是我国企业管理实践中总结出的重要经验。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我国经济发展由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企业由按国家计划生产向按市场需求生产转变,企业经营目标由过去追求产值最大化向追求经济效益最优化转变。企业为提高经济效益,要求各部门努力减少资金占用、降低成本,以增加企业盈利、提高经济效益,企业各项管理都要完成其应承担的财务目标,围绕实现企业财务目标而努力奋斗,也就是说要以财务管理为中心。最先从实践中总结出这一理论观点的是在原冶金部召开的财务工作会议上,原冶金部把邯钢经验总结为以财务管理为中心的企业生产经营责任制。这一理论观点后来为我国企业界和财务理论界所高度重视,从而形成了企业财务管理中心论(张佑才,1995;王庆成,1996)。

企业财务管理在企业管理中处于中心地位,因此建设企业世界一流的财务管理体系就成为建设世界一流企业管理体系的关键环节,这就是国务院国资委发布《指导意见》的原因,也是保证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二、建设企业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的内容


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包括的内容取决于企业财务管理的基本环节。企业财务管理的基本环节主要包括财务预测、决策、计划、控制、核算、监督、分析、考核与激励等,《指导意见》把这些环节分别包括在建设世界一流的企业全面预算管理体系(包括财务预测、决策与计划环节)、财务目标控制体系(控制环节)、智能财务管理体系(核算与监督环节,包括财务会计、管理会计等)、合规风险控制体系、财务管理能力评价体系(包括分析、考核与激励等环节)中。为了建设上述世界一流的财务管理体系,需要大量高质量的财务管理人才作为支撑,因此还要建设世界一流的企业人才队伍建设体系。从《指导意见》看,这里的财务管理体系建设包括了企业财务管理、会计等学科理论的综合运用,是一种“大财务观”(郭复初,1985;国务院国资委,2022)。下面对上述具体的财务管理体系的建设做概要论述。



三、建设纵横贯通的全面预算管理体系


企业全面预算管理体系是指以企业发展战略目标为导向,将企业业务预算与财务预算紧密结合,形成企业的综合计划体系,对企业优化资源配置、加强内部控制和实现企业年度与长期发展目标具有关键性、基础性作用(冯巧根,2015)。马克思早就指出,资本主义国家从国民经济的宏观层面看是无计划的,但从各个企业看,在内部是有计划的,这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性质所决定的。中国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整个国家有经济与社会发展规划,各个企业也有全面的预算体系。我国企业内部全面预算体系主要包括业务预算和财务预算两大部分。企业业务预算主要包括生产经营预算、销售预算等,财务预算按财务管理的内容分类,包括投资预算与筹资预算、成本费用预算、营业收入预算、利润形成与分配预算,在这些预算的基础上,还要按照三大财务报告的要求编制资产负债预算表、现金流量预算表和利润预算表。企业全面预算各项指标是相互紧密联系、相互协调平衡的,形成互相嵌入的计划体系,这是因为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规模、结构与发展速度要受到财务管理中资金的筹集规模与投资结构的制约,并服从经济效益目标实现的需要;财务的资金占用、成本费用开支、利润实现与分配又依赖企业各个业务部门的财务指标归口分级管理活动来实现。总之,企业内部形成了财务管理与业务管理相互结合的利益共同体,相互合作才能完成自己的目标。

上述可见,企业内部全面预算的编制必须依靠企业财务部门和业务部门紧密配合,一般编制步骤包括按企业发展战略确定利润目标;按照利润目标要求,确定产品与服务销售量、价格目标,编制销售预算;按照利润目标要求,结合销售预算,倒推目标成本,编制企业成本费用预算;按照销量预算,结合产品初期、期末库存变化,编制企业生产预算;按照生产预算、销售预算、成本费用预算的要求,编制企业资金占用与投资预算;按照企业资金占用与投资预算的要求,结合企业现有资金实际情况,编制企业筹资预算。随后按照上述预算的资料汇总编制三大财务报告预算表。上述企业全面预算编制步骤体现了以企业发展战略目标为导向、以利润目标为起点,从企业实际出发,按照以销定产、进行业务与财务的相互平衡来进行编制。企业全面预算体系的建设,为企业全面内部财务目标控制体系的建设提供了依据。



四、建设企业内部财务目标控制体系


企业全面预算体系的建设是以企业财务部门通过综合测算提出方案,并报企业领导者批准的经济效益目标(如利润总额与资本利润率等)为总目标,由企业财务部门按照其影响因素层层分解到责任单位(如供应、生产、销售、劳动管理等部门),由各责任单位再按对具体目标的影响因素进一步分解落实到下面的生产经营单位(如车间、班组等),形成归口分级管理责任体系(王庆成等,1981),再由下而上编制具体预算,最后由财务部门综合平衡而形成企业的全面预算。由此可见,企业全面预算的编制过程实质上是形成责任制的过程,为企业建设全面内部财务目标控制体系打下了基础。企业内部全面财务目标控制体系的建设还必须依据企业全面预算的内容,再进一步确定企业内部各责任部门与责任单位在预算期内应完成的财务责任指标,据以进行控制与考核。企业内部财务目标控制体系的建设与执行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确定企业各部门和责任单位的财务责任控制目标。该目标由企业财务部门按企业全面预算编制的各部门、各责任单位的预算中的有关指标确定。为了确保各分解指标的完成能保证企业总的经济效益目标的实现,可以借鉴美国杜邦公司企业管理中的“杜邦分析体系”,结合我国企业的实际情况建立企业内部责任指标分解图,再根据该图确定各部门和各责任单位的控制目标。具体的财务目标分解如图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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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落实责任单位并签订责任书。企业可按照上述责任指标分解图,层层落实责任单位。例如企业资金占用总额,按占用单位和资金占用定额分别由供应部门、生产部门和销售部门负责,其中供应部门分管储备资金定额,并再分解到采购小组和材料储备仓库;生产部门分管生产资金定额,并再分解到生产车间和半成品库;销售部门分管成品资金定额,并再分解到各销售小组和产成品库。又如成本费用目标,由企业财务部门对直接费用部分按费用发生单位进行分解落实,材料费用中的材料单价分解落实到材料采购部门,材料消耗量分解落实到车间与班组。工资费用中的小时工资费用率,分解落实到劳动工资部门,工时消耗量分解落实到车间班组。对间接费用部分,其中利息费用与其他费用一般由企业财务部门控制支出。其他责任目标均参照上述方法,按责任可控性原则分解落实责任单位,在此不再一一例举。各责任目标分解落实到有关责任单位后,由财务部门与这些单位签订责任书,据以进行业绩评价与考核,并与奖罚挂钩。

3.信息传递与反馈。对企业内部各责任部门与责任单位完成责任目标的情况,要及时向上一级责任单位反映,同时向平级单位相互通报,便于在目标完成过程中随时发现问题并加以解决。企业内部控制信息范围十分广泛,涉及到会计核算信息(财务会计与管理会计)、业务核算信息(如材料库存与消耗、工时消耗等)和统计核算信息(如天、旬、月、季、年完成进度统计),其中最系统、最全面的是会计核算信息。随着企业智能财务管理系统的建设,可以将以上各种责任目标完成进度信息具体到天,从而建立企业强大的内部信息传递与反馈体系。

4.纠正责任目标偏差。在上述企业内部责任目标完成进度传递与反馈过程中,发现实际进度指标与控制目标相比较有未完成的差距,则应由责任分管单位及时组织职工与责任人分析差距产生的原因,采取措施加以解决,以日进度保旬指标完成,以旬进度保月指标完成,以月进度保季指标完成,以季进度保年指标完成,以年进度保整个预算目标的实现。

企业内部财务目标调控的四大环节紧密联系,形成一个调控的内循环,保证企业全面预算的顺利执行(郭复初,1988)。



五、建设企业内部智能财务管理体系


近年来财务学术界对智能财务的概念、内容、作用和如何建设企业智能财务管理体系作了广泛的探讨。智能财务是在财务数字化转型与智能化应用过程中不断发展的新一代财务。它以人工智能等高科技作为基础与核心要素,实现人工智能与财务全面融合,并不断赋能财务组织,提升财务组织的服务效率,拓展财务职能的广度和深度,最终实现财务组织价值与颠覆性创新(张庆龙,2021)。具体讲,就是要利用人工智能将财务与企业各项业务管理工作紧密融合在一起,使财务管理各环节与企业生产经营管理各环节紧密融合,做到各种信息互联互通,形成“一张网(互联网)、一个库(大数据库)、一朵云(云计算)”的企业财务共享平台,使整个企业的生产经营管理实现数字化、自动化和智能化,提高企业科学化管理水平(张敏等,2021)。通过智能财务管理体系的建设,使企业全面预算管理体系、全面财务目标控制体系、全面风险监管体系、全面财务管理能力评价体系和全面人才建设体系紧密衔接,为建设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提供信息保证。

智能财务是企业财务管理的“导航仪”,使财务管理的重点由反映和评价过去的财务成果向预测和导向未来财务活动转变。企业在确定计划期财务目标之后,随时向智能财务系统输入企业生产经营活动与财务活动原数据,智能财务系统不断自动进行数据分析,及时用文字或语音提醒企业为实现财务目标应选择的财务方案、目前存在的问题与风险、应遵守的财务规则等,以及财务控制目标完成的进度与偏离目标的程度和纠正方法,并提供完成财务目标的分析报告与考核报告,实现财务全过程数字化、智能化管理。

企业智能财务管理体系的建设需重点抓好三个平台建设:一是以企业业务和财务密切融合的智能财务共享平台,做到企业人、财、物各要素相互协调,供、产、销各环节相互衔接;二是基于商业职能的智能管理会计平台,提供商业方面的辅助决策功能,更好地为用户服务;三是基于人工智能的智能财务平台,构建起连通、集约、自动、高效的智能管理财务体系,发挥财务综合价值管理职能。

为建设企业世界一流的智能财务管理体系,企业必须加快培养智能财务核算师,负责财务会计与管理会计的智能化核算;培养智能财务工程师,负责算法和智能软件设计;培养智能财务运营师,负责企业各项业务与财务融合的监管工作;培养智能财务规划师,负责企业战略与财务衔接,参与企业商业模式和发展战略的制定。总之,企业财务人员不仅要懂得财会知识,而且要掌握人工智能在财务工作中的运用,成为复合型财务管理人才,才能适应世界一流财务管理工作的需要(王化成和刘桂香,2021)。



六、建设全面有效的合规风险控制体系


由于企业内部与外部环境变化常常存在不确定性,因此企业各种业务活动和财务管理活动都存在着风险,即各种预算与计划控制目标不能全面完成的不确定性,例如债务风险、资金风险、成本风险、收入风险、税务风险、外汇风险等。企业建设了世界一流的全面预算体系和财务目标控制体系,为进行企业风险控制提供了基础条件,但具体做好企业风险控制还应抓住以下各环节工作。

1.确定风险控制范围。企业内外环境的变化可能出现有利条件增加、有利条件一般和发生不利条件(即好、一般、差)等三种情况,因此控制范围以一般为基本目标,以好的条件时目标为上限,以差的条件时目标为下限,确定一个上下波动的幅度。例如,确定预算期资本利润率目标为10%,上下波动幅度为1%,即争取达到11%(超过更好),不能低于9%。这种幅度控制目标也可表述为企业预算资本利润率达到10%左右,即控制范围则在10%以上,不得低于9%。

2.落实控制责任单位。上文论及的企业全面财务目标控制单位即为风险控制责任单位。

3.细化各责任单位风险管控措施。《指导意见》指出:“针对不同类型、不同程度的风险,建立分类、分级风险的评估和应对机制。”企业需要结合本单位实际情况,认真做好风险因素分析工作,制定具体防范和化解风险的措施。

4.采用信息化、数字化手段,建立风险动态监控预警机制,及时做好风险预警,做到“早发现,早预警,早处置”,把全面预算执行过程与风险控制过程统一起来,充分依靠广大职工和企业管理人员,做到争取有利条件,化解不利因素,把风险控制在预定范围内,保证风险控制目标的实现。

财务风险控制在实际操作中还可采取类似交通管理的“红绿灯制度”。按照企业在筹资、投资和收入活动进行中的财务风险程度,设置“红灯区”(高风险区)、“黄灯区”(中风险区)、“绿灯区”(低风险区)。当企业某项财务活动状况显示“绿灯”时,表示该项财务活动正常,可继续进行;显示“黄灯”时在继续进行该项财务活动的同时,应尽快采取调控措施,使该项财务活动回到绿灯区;显示“红灯”时,应暂停该项活动,立即研究采取新的可行方案和措施,使企业财务活动始终平稳运行。



七、建设系统科学的财务管理能力评价体系


企业全面预算与财务目标控制体系的建立和执行结果如何,需要通过建设科学的财务管理能力评价指标来反映。财务管理能力包括企业整体的财务管理能力和企业内部各归口分级管理责任单位的财务管理能力,其具体评价指标可按照各责任单位分管的具体责任指标来决定。企业内部各归口分级管理责任单位的责任指标因具体业务活动和财务活动的不同而差别很大,所以财务管理能力评价的方法也各不相同。总的来说,可以用差额法、比率法和百分制评分法来评价预算指标和控制指标完成情况的优劣,并据以进行奖励或处罚。笔者曾参加过四川省国资委对省直属企业财务管理能力的评价,其所使用的百分制评价法具体步骤包括:

1.确定评价指标和分值权重。对企业的评价指标先分为完成财务能力指标和履行社会责任目标两个大类,并确定分值权重。例如,企业财务能力指标完成分值权重为70%,社会责任指标履行分值权重为30%。

2.将企业财务能力完成指标进一步分解为偿债能力、营运能力、盈利能力几大指标,并以财务能力为100分为基础,分別确定几个指标的分值权重。例如,偿债能力和营运能力各占20%,盈利能力占60%。

3.根据财务能力几大指标实际完成数与目标数相比较的完成情况确定各项指标加权得分和总得分,具体方法可采用“沃尔评分法”(郭复初和王庆成,2018)。

4.设置社会责任指标并以社会责任指标为100%,设置各指标所占权重。社会责任指标一般包括执行国家政策制度、产品质量、职工权益、售后服务、国家税收等。

5.由评价专家根据企业社会责任指标履行情况分别评定各具体指标实际得分,然后计算平均得分。为客观评价,可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再计算平均得分,并按各指标分数权重计算出总得分。   

6.根据企业财务能力得分与履行社会责任得分,按两大类分值权重加权计算企业财务管理能力总得分。

7.按总得分划分优秀、良好、一般、差四级,对照企业实际得分确定企业评价等级,对优秀与良好等级的企业进行奖励,对差等级企业进行处罚。

对企业内部各责任单位的财务管理能力评价,可根据各内部责任单位完成责任指标的情况,参照上述百分制评分方法进行。



八、建设面向未来的人才队伍建设体系


为了实现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建设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就必须完善面向未来的人才建设体系。完善企业人才建设体系,主要应健全人才选拔、培养、使用、管理和储备机制。

1.健全人才选拔机制。企业应建立以国内人才为主,同时面向世界招聘和选拔人才的机制。选拔人才要注意选择德才兼备、知识结构优化、符合企业需要的复合型人才,特别要注意选择具有培养潜质的优秀人才。

2.健全人才培养机制。要培养适应企业经济高质量发展,能从事企业全面预算管理、全面财务目标调控、掌握智能财务管理技能和科学进行财务评价的中高级财务人才。企业要通过举办财务培训班、选择骨干人才到国内外相关高校再培养和聘请专家到企业为财务人员开展专题讲座等方式,提高企业财务人员的财务管理水平。要特别重视增强企业财务人员的科学思维能力、创新提效能力、风险管控能力、统筹协调能力和国际财务管理能力。大型企业要注意选拔好首席财务官(CFO)、财务总监、总会计师等人才。

3.健全人才使用机制。企业要按照不同财务管理岗位的需要合理配备和使用财务人才,做到人尽其才。

4.健全财务人才管理机制。严格岗位工作考核,按责任目标完成情况进行奖励或处罚,做到既有激励、也有约束,畅通职业发展通道,调动全体财务人员的积极性。

5.健全财务人才的储备机制。要树立战略思维,面向企业未来发展需要,选拔一部分现在不急需但将来很需要的、有培养潜力的人才进行储备和培养,防止出现人才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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