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毛主席经常告誡我们: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拼死的斗爭,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爭。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敎导,千万不可忽视意识形态領域里的敌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爭。
邓拓的《燕山夜话》,以及用吳(即吳晗)南(马南邨即邓拓)星(繁星即廖沫沙)署名写的《三家村札记》,充分说明了,在我们社会里,阶级斗爭还是十分尖銳、复杂、激烈的。阶级敌人不仅从外部,而且从内部拚命地破坏和攻击我们。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攻击的矛头,总是对准我们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邓拓是他和吳晗、廖沫沙开设的“三家村”黑店的掌柜,是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一个头目。他们把持《前线》、《北京日报》以及《北京晚报》作为反党工具,射出了大量毒箭,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
邓拓等一小撮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绝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一九五八年,我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党的总路线...
毛主席经常告誡我们: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拼死的斗爭,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爭。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敎导,千万不可忽视意识形态領域里的敌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爭。
邓拓的《燕山夜话》,以及用吳(即吳晗)南(马南邨即邓拓)星(繁星即廖沫沙)署名写的《三家村札记》,充分说明了,在我们社会里,阶级斗爭还是十分尖銳、复杂、激烈的。阶级敌人不仅从外部,而且从内部拚命地破坏和攻击我们。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攻击的矛头,总是对准我们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邓拓是他和吳晗、廖沫沙开设的“三家村”黑店的掌柜,是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一个头目。他们把持《前线》、《北京日报》以及《北京晚报》作为反党工具,射出了大量毒箭,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
邓拓等一小撮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绝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一九五八年,我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党的总路线的指引下,鼓足干劲,力爭上游,实现了全面大跃进。在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战线上,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冲击着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势力。在社会主义革命更加深入的情况下,党內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适应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国內地、富、反、坏、右的需要,在一九五九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向党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导下,给了这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的回击,缴了他们的“械”,罢了他们的官,彻底粉碎了他们的反党阴谋。随后,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期间,由于连续几年严重自然灾害和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破坏,我国遇到了暂时的经济困难。这时,国内外阶级敌人幸灾乐祸,纷纷出笼,党內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又和它们配合起来,向党发起了新的进攻。邓拓这一伙,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迫不及待“破门而出”的。
对党和社会主义怀着刻骨仇恨的邓拓一伙,从一九六一年开始,就抛出了他们的《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他们以谈历史、传知识、讲故事、说笑话作幌子,借古讽今,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旁敲侧击,对我们伟大的党进行了全面的恶毒的攻击。辱骂我们的党“狂热”、“发高烧”,说“伟大的空话”,害了“健忘症”。恶毒地攻击总路线、大跃进是“吹牛皮”,“想入非非”,“用空想代替了现实”,把“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竭力为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吹捧他们的反党“骨相”和“叛逆性格”,鼓励他们东山再起。诽谤无产阶级专政,极力煽动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情绪,宣扬腐朽沒落的封建道德和资产阶级思想,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邓拓甚至狂妄地叫嚷要我们党赶快下台“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一切听从他们的“指导”,由他们来专我们的政。
請同志们回想一下,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不是骂过我们“说大话”,“吹牛皮”,大跃进是“冒险主义”吗?不是赞赏过我们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有足够的勇气”吗?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叫囂,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对我们的汚蔑和攻击,有什么两样呢!
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地地道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我们一定要抓住它,识破它,戳穿它,剝掉它的画皮,让邓拓这一小撮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欠债总是要还的。邓拓要想“瞞天过海”,要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绝对办不到的。不仅邓拓滑不过去,他的同伙也滑不过去;不仅《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要鏟除掉,《海瑞罢官》、《李慧娘》、《谢瑤环》,以及《长短录》中的毒草,等等,凡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东西,都要一一鏟除,毫不例外。
特別値得注意的是,《北京日报》在四月十六日以三个版的篇幅,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个通栏大标題下,发表了一批材料,幷发表了《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前线》、《北京日报》长期以来,为吳晗等人打掩护,现在突然“积极”起来,急急忙忙抛出这一套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是眞的要“展开严肃的批判”吗?不,完全不是。这里面大有文章,大有奥妙。他们不过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起斗爭的招牌,干着包庇的勾当。
《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掌柜,放在了小伙计的地位,把邓拓这么严重的问題,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那么一句。这不是对你们这位掌柜太委屈了吗?你们煞费心机地编制的三个版的材料,把那些次要的东西,什么“赞美长发”呀,什么“提倡养猫养狗”呀,什么“艺术越古越好”呀,什么“宣扬封建士大夫的闲情逸致”呀,什么“提倡封建迷信”呀,等等,等等,放在非常突出显眼的地位,占了大量的篇幅,而对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最主要的东西,只摘录了一点点,幷且放在很次要的地位。你们这种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
《前线》、《北京日报》也做了一点所谓“检讨”,说什么过去发表邓拓等一伙人的文章,“沒有及时地批判”,只是头脑中“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爭”,“沒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丧失立場或者丧失警惕”。我们读了你们这个“检讨”之后,正象你们邓拓所讲的,不禁使人“哑然失笑”。你们长期以来发表了邓拓一伙人那么多文章,放了那么多毒,搞得个烏烟瘴气,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仅仅一点“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够用吗?在吳晗反党面目大暴露之后,你们竟然还演出了一幕“周瑜打黃盖”的丑剧,发表了向阳生即邓拓对吳晗的假批判,把吳晗反党的滔天罪行,说成是什么“道德继承论”的学术问題,旣为吳晗开脫,又保护邓拓过关。时至今日,你们还在继续玩弄花招,顽强抵抗。这难道是“丧失立場或者丧失警惕”、“放松阶级斗爭”吗?不!你们幷沒有丧失立場,你们的立場站得很稳,不过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場罢了。你们幷沒有放松阶级斗爭,你们对阶级斗爭抓得很紧,不过是对无产阶级进行斗爭罢了。
有阶级,就有阶级斗爭,这是个必然的规律。在我们内部揪出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是坏事,而是一件大好事,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汚蔑和攻击,只不过是几个苍蝇嗡嗡叫而已,絲毫也无损于我们党的伟大光辉。我们要正告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你们早就向党向社会主义开了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放过一切牛鬼蛇神,一定要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原载五月八日《解放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