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九六三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开封开完专署稅务局召开的会计工作会议,准备返回兰考。走到地委招待所门口,迎面碰到了焦裕祿同志。我还沒来得及开口,焦裕祿同志就问我:“老汪,你回去不回去?”“回去,现在就去买票。”“啊,那你稍等一等,我们同车回兰考。”焦裕祿同志说着,就把手提包放在门口的椅子上,往招待所里头走去了。我想,他可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他办一下。不一会,他手里拿着一张车票走出来:“老汪,给你一张车票。”接过焦裕祿同志给我的车票,我的心情十分激动,想不到我沒有帮他办事,他却给我买了火车票。
不大功夫,我们坐车来到了火车站。车站的招待员把我们俩往招待室里让。焦裕祿同志说:“旅客很多,有许多老人和带小孩的妇女需照顾,你去招呼他们吧,我们不一会就走啦。”我劝他说:“焦书记,你有肝病,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他很关切地说:“咱们很快就走了,不给他们增加麻烦了。”
开往兰考方面去的火车进站了。上车以后,焦裕祿同志站在车门口。我对他说:“咱们进去找个座位吧。”他说:“旅客多,座位让给长途的坐,咱们一会就下车了,不坐了吧。”火车开出车站约半个小时,我到车厢一看,还有空位子,我们这才进去坐下...
一九六三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开封开完专署稅务局召开的会计工作会议,准备返回兰考。走到地委招待所门口,迎面碰到了焦裕祿同志。我还沒来得及开口,焦裕祿同志就问我:“老汪,你回去不回去?”“回去,现在就去买票。”“啊,那你稍等一等,我们同车回兰考。”焦裕祿同志说着,就把手提包放在门口的椅子上,往招待所里头走去了。我想,他可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他办一下。不一会,他手里拿着一张车票走出来:“老汪,给你一张车票。”接过焦裕祿同志给我的车票,我的心情十分激动,想不到我沒有帮他办事,他却给我买了火车票。
不大功夫,我们坐车来到了火车站。车站的招待员把我们俩往招待室里让。焦裕祿同志说:“旅客很多,有许多老人和带小孩的妇女需照顾,你去招呼他们吧,我们不一会就走啦。”我劝他说:“焦书记,你有肝病,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他很关切地说:“咱们很快就走了,不给他们增加麻烦了。”
开往兰考方面去的火车进站了。上车以后,焦裕祿同志站在车门口。我对他说:“咱们进去找个座位吧。”他说:“旅客多,座位让给长途的坐,咱们一会就下车了,不坐了吧。”火车开出车站约半个小时,我到车厢一看,还有空位子,我们这才进去坐下。我同焦裕祿同志坐对面。他问我:“老汪,你干稅收工作多少年了?”我回答说十来年了。他说:“稅收在財政收入中占绝大部分,这是个光荣的工作。”我说:“稅收工作牵涉面广,很不好做,做了十来年了,沒做出啥成绩来。”他向我解释说:“稅收工作政策性强,凭政策收錢,这才能鍛炼人哩!越是难做的工作,越能鍛炼人。”我一连说了几个“对”,“对”,“对”。稍停,焦裕祿同志说:“老汪,我来兰考时间不长,你在兰考十来年了,你看兰考的沙丘多不多?”我不加思索地说:“不少。”他说:“兰考不但有沙丘,还有盐碱地,盐碱地还很不少,你看,哪个地方沙丘多,哪个地方盐碱多?”我一口气给他说了许多沙丘和盐碱多的地名。焦裕祿同志说:“对,你说得不错,你看,压住沙,治住碱,改变兰考面貌,能不能实现?”我轻率地说:“不很容易。”焦裕祿同志像作结论似地说:“只要有人,有干劲,沙丘、盐碱,都能改变。做啥工作都不容易,主要得有决心。”说到这里,我心里豁然亮堂了。原来焦裕祿同志是用我所熟悉的东西,对我进行敎育,帮助我树立克服困难,做好工作的决心。我禁不住内心感到惭愧,但也觉得好像浑身有了无穷的力量。
火车达到兰考车站。我们的谈话结束了。这时已是夜里十二点多了。焦裕祿同志怕我叫不开机关门,再三留我住在县委,我还是坚持回到了县稅务局。这一夜,我睡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一个一般稅务干部,县委书记给买票,同车而行,面对面的亲切地交谈,这能说稅收工作不光荣吗?又怎能说稅收工作被人看不起呢?
第二天,我见人就说,逢人便讲,我感到莫大的幸福。有的同志惊异地说:“焦书记眞看得起稅务干部。”我说,焦书记还讲:“稅收在財政收入中占绝大部分,这是个光荣的工作。”有的同志听了兴奋地说:“我们稅收工作还眞有干头。”
回忆起这些事情,焦裕祿好像还在我们身边。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焦裕祿同志,我们的好书记,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将永远铭记在心。我向你保证:稅收工作是一项光荣的工作,我决心在这个光荣的岗位上,为人民服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