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4-08 作者:本刊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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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作为财政部“会计名家工程”培养对象之一,暨南大学校长、党委副书记宋献中自1979年进入湖南财经学院(现湖南大学)工业经济系工业会计专业以来,一直从事财务与会计领域学习、教学与科研。与会计结缘的四十年间,恰逢中国改革开放风云际会,中国会计研究和实务蓬勃发展。回首以往,宋献中感触良多——十年时间作为学生读书、学习、研究,近三十年的时间或作为教师传道、授业、解惑,亦或作为管理者为教师学生服务,无论是自身学习研究、教书育人,还是管理服务,他都在前行的路上做出了一些创新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一、求学之路
1979年9月,宋献中怀惴着梦想来到了湖南财经学院。七九级是恢复高考后湖南财经学院招收的第一届本科生,当年全年级招了七个班(金融和工业会计各两个班,财政、贸易经济和统计各一个班)共300多人。当时班上同学的年龄差距有七八岁,有的下过乡,有的当过兵,有的是应届学生,而他则是班上年龄偏小的学生之一。
当时的湖南财经学院由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管辖,学校非常重视教学。在宋献中的记忆中,大学生活就是“四点一线”——教室、图书馆、宿舍和饭堂。早晨六点多起床,在晨曦中沿着岳麓山脚跑步,七点左右回到宿舍,边...
作为财政部“会计名家工程”培养对象之一,暨南大学校长、党委副书记宋献中自1979年进入湖南财经学院(现湖南大学)工业经济系工业会计专业以来,一直从事财务与会计领域学习、教学与科研。与会计结缘的四十年间,恰逢中国改革开放风云际会,中国会计研究和实务蓬勃发展。回首以往,宋献中感触良多——十年时间作为学生读书、学习、研究,近三十年的时间或作为教师传道、授业、解惑,亦或作为管理者为教师学生服务,无论是自身学习研究、教书育人,还是管理服务,他都在前行的路上做出了一些创新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一、求学之路
1979年9月,宋献中怀惴着梦想来到了湖南财经学院。七九级是恢复高考后湖南财经学院招收的第一届本科生,当年全年级招了七个班(金融和工业会计各两个班,财政、贸易经济和统计各一个班)共300多人。当时班上同学的年龄差距有七八岁,有的下过乡,有的当过兵,有的是应届学生,而他则是班上年龄偏小的学生之一。
当时的湖南财经学院由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管辖,学校非常重视教学。在宋献中的记忆中,大学生活就是“四点一线”——教室、图书馆、宿舍和饭堂。早晨六点多起床,在晨曦中沿着岳麓山脚跑步,七点左右回到宿舍,边吃早餐边学习英语,有时练练算盘(当时算盘是要考级的),八点准时到教室上课,如果恰逢无课就在学校旁的池塘边朗读英语——由于1979年高考时英语分数不计入总分,且当时无英语老师授课,因此英语学习于他而言可谓极大的挑战,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从ABC自主学起。
当时会计专业招的是理科生,宋献中对数学很感兴趣,这对他后来的研究也产生了很大的帮助,因为财务、会计的实证研究都需要有较好的数学基础。大学期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基础课和专业课是“经济管理基础”“会计学原理”“工业会计”“财务管理”及“经济活动分析”等。虽然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会计学科的内涵与外延均发生了重大变化,特别是国际会计准则的引入使得现如今的会计核算内容与他当年所学时相比已迥然不同,但大学四年学习所打下的基础,为他后续学习新知识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由于财经人才匮乏、学校教师青黄不接,学校在1983年毕业的大学生中留任了一批从事教学工作,宋献中便是其中的一员。在留校工作的近两年时间里,作为助教的他认真向老教师学习,听课、批改作业是他的主要任务。如今追忆,他越发觉得助教这个过程很有必要,从老一辈教师身上他懂得了如何关心学生、了解学生,更领略了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这对他今后开展教学工作影响深远。
留校两年后,他考取了西南财经大学工业会计专业的研究生。研究生在读期间,除了学习哲学、经济学、会计学理论、成本会计等规定课程外,他更多时间是在图书馆看书。这也使得他的研究能力逐渐培养起来,期间他发表了近20篇学术论文。当时他的研究领域涉及范围较广,涵盖了“会计所面临的挑战与对策”“三论与会计管理”“试述注册会计师的职责范围”“试述中国式责任会计的内涵及其特性”“关于财务管理的内容和职能”“对会计理论基础的探讨”“西方社会经济会计的产生、发展及其剖析”以及“会计目标模式新选择——建立社会经济会计”等诸多方面。
在撰写毕业论文期间,他开始对社会经济会计(社会责任会计)产生浓厚兴趣,并以之为研究主题。在确定题目、撰写开题报告和大纲后,为更深入了解该领域,他曾长途跋涉,从重庆出发乘船沿着长江周边的城市调研走访,先后前往武汉大学、湖北财经学院(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上海财经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高校和研究所拜访请教了闵庆全、阎达五等多位知名教授。通过交流学习,前辈们的治学精神、治学态度及学术造诣使他受益颇丰。其论文初稿曾入选了在湖北财经学院承办的中国会计研究生研讨会,文中提及观点“社会经济会计是世界会计第四次革命”引起了与会者的热议,此后社会责任会计成为终身伴随他的研究主攻方向。在此论文基础上,他发表了一系列期刊论文,其中《社会成本:财务会计界不容忽视的课题》荣获中国会计学会首届优秀论文一等奖,之后他还撰写了中国最早研究社会责任会计的专著之一——《企业社会责任会计》,并获广东省高教厅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
1996年9月,宋献中开始在职攻读西南财经大学财政学院财务学专业博士,师从郭复初教授。博士期间他脱产学习两年,除英语、政治理论和公共课以外,导师每学期大约安排十个专题,部分专题由导师亲自讲授,部分专题由他与另一位同门各自准备,上课时三人一起讨论。由于西南财经大学的财务学设于财政系,导师对于经济学,特别是财政学的理论要求严格,这无形中帮助他养成了从不同视角认识财务学、用不同的方法与理论研究财务学的习惯。如今他授课博士生时,第一个专题便是“从两个视角、三个层面”认识FINANCE,其两个视角指经济学视角和管理学视角,三个层面即宏观、中观和微观,将金融、财政、企业有机联系起来,进行系统全面的思考,这就是他在读博时形成的认识。
二、研究体会
宋献中的研究和写作始于1986年研究生阶段,如今已有三十余载,于国内外共刊发将近130篇文章;出版个人学术专著6部,译著1部;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1项、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1项、国家自科基金面上项目4项,参与自科重点项目2项以及广东普通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创新团队项目、国家财政部等省部级课题多项;多次获得广东省哲学社科优秀成果奖励。
(一)企业社会责任会计与环境管理研究
他在该方面的研究内容主要包括环境核算理论与方法、可持续发展与价值创造、环境资源管理与绩效考核等。1988年,他在发表的《会计目标模式的新选择——建立社会经济会计》一文中便提出了建立社会经济会计就是丹尼尔·贝尔所未找到的那种评价收益和成本的工具。社会经济会计能解决那些“应当阐明,而又不属于当前会计学研究之列的重大理论课题”,促使会计由局部均衡变为全面均衡。之后发表的《美国社会责任会计的广角透视》(《会计研究》,1989)提出,我国应当在社会主义计划商品经济的基础上建立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责任会计理论与方法体系的倡议。1993年5月,他在《会计研究》上发表了《社会成本:财务会计界不容忽视的课题》,这是国内最早探析企业社会成本的研究之一。文章提出社会成本不仅是宏观经济领域研究的课题,也是微观经济领域探讨的内容。运用社会成本理论大则可以把握人类社会经济制度的安排和运作规律,小则可以揭示一个企业对社会所产生的影响,核算企业给社会带来的效益或损害,反映企业的真实业绩。2006~2007年相继发表两篇基于内容分析法的实证论文,《公司会计年报中社会责任信息的价值研究——基于内容的专家问卷分析》(《管理世界》,2006)选取了会计年报中有代表性特征的17条社会责任信息作为项目,对参加2006年中国会计学会学术年会的专业学者就会计年报中的社会责任信息的决策价值和公共关系价值进行了问卷调查;《社会责任信息的质量与决策价值评价——上市公司会计年报的内容分析》(《会计研究》,2007)采用内容分析的方法和信息质量特征的概念框架对我国上市公司会计年报中披露的社会责任信息质量和决策价值进行整体评价,研究发现我国上市公司会计年报中的社会责任信息质量水平和决策价值较低。2016年,《穷人的慷慨:一个战略性动机的研究》(《管理世界》)选择了企业业绩下滑相对性“穷”与亏损确定性“穷”的情景,研究了企业捐赠行为的战略动机及其战略效用。2017年,《社会责任信息披露与股价崩盘风险——基于信息效应与声誉保险效应的路径分析》(《金融研究》)从企业信息不对称和投资者情绪两个角度探讨了企业股价崩盘风险的形成机理,并以2009~2014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分别从社会责任信息披露的信息效应和声誉保险效应两条路径考察了对股价崩盘风险的影响。
《Political Connection,Ownership Structure,and Corporate Philanthropy in China:A Strategic-Political Perspective》于2015年发表在《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文章研究慈善捐赠决策和慈善捐赠数量是否与公司的政治关联和所有制类型有关。2017年,他的团队在《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又发表了《Principal-Principal Conflicts and Corporate Philanthropy:Evidence from Chinese Private Firms》一文。总体而言,对社会责任会计的研究,较前阶段主要是理论探索,后阶段则主要落实到具体维度上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与探析。
除了发表论文外,他在企业社会责任与环境管理研究领域合作出版了三本专著。其中,《企业社会责任会计》一书作为国内最早关于企业社会责任会计研究的著作,力图从历史、现实和未来视角出发阐述社会责任会计的理论和方法,概述了社会责任会计的现状与产生客观必然性,并提出了该领域的未来发展趋势与构建中国特色社会责任会计的总构想。《社会责任对企业价值的影响机理:理论与实证研究》一书作为国家自科基金的阶段性成果,道出了企业社会责任的本质,即企业一种特殊投资行为,通过分析社会责任与企业价值间影响关系与传导路径,发现信誉资本在社会责任与企业价值之间承担中介作用,从理论上论证了社会责任对企业价值创造的传导机制与过程,构建了社会责任对企业价值影响的整合性框架。《社会责任投入决策与公司价值创造》一书同样是自科基金的阶段性成果,在社会责任交易观的基础上,结合制度、个体、组织三个层面理论,构建了一条“利益相关者压力——企业责任投入——利益相关者感知——信誉资本形成——积极交易实现——公司价值创造”的理论路径以解释企业责任投入与公司价值的关系,并将信誉资本解构为交易信誉资本、财务信誉资本和道德信誉资本三类,通过分析股东、顾客、员工和公益等维度的企业责任投入创造价值的具体路径和时点,提出企业责任投入的投入权衡假说;然后在投入权衡假说的框架下,设计了衡量企业责任投入政策的立体化指标,从资源投入水平、投入集中度和投入偏重方向三个角度来构建不同责任投入政策创造价值的理论模型,并使用差异化信号、松弛资源观、信息不对称等理论进一步研究行业特征对企业责任投入的价值创造模型的调节作用。
基于该领域的研究基础,他带队组建了广州区域低碳经济研究基地,于2015年7月获广州市社会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批准授牌。基地以推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和服务广州区域低碳经济为目标,主动对接国家和广州低碳发展战略的重大现实要求,开展跨学科、跨界别、跨地区的协同合作,聚焦理论、政策和实践“三类问题”,面向政府、企业和高校“三方需求”,围绕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层次”,研究绿色金融、绿色企业和绿色供应链“三大主题”。目前,基地初步实现了建设华南地区低碳发展新型智库和政府社会服务平台的目标,带动了战略性、标志性和国际性的学术研究和人才培养,为广州区域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丰富且实际的智力支持,学术和社会影响力稳步提升。在团队建设方面,基地秉持“为我所用,不为我所有”的灵活机制,通过两大途径凝聚科研队伍:一是依托暨南大学工商管理学、应用经济学、环境科学与工程以及生态学四个一级学科,二是借力国际和国内本领域知名学者和青年学者。目前已初步形成了跨学科、国际化、高水平、可持续研究队伍,实现了协同合作,并推出了不少高水平的实质性成果。2018年,基地获评“广州市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建设优秀基地”,并顺利进入新一轮重点研究基地建设周期。
(二)资本运营与财务战略研究
他在该领域主要专注于财务基本理论、投融资机制、资本市场和特殊业务这几个方面的内容。
首先,财务基本理论方面主要探讨了财务管理目标、财务基本假设、财务管理要素、财务结构、财务与会计的关系等,其主要观点集中体现在《财务理论与机制》(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8)一书中。针对企业理论对理财行为的影响,他于2000年在《暨南学报》第5期上发表了《企业理论与理财行为:总体描述》,提出新古典学派难以解释利润的归属,无法说明财务的运行机制、治理结构和制度安排。根据合约理论,财务管理是对资源进行配置和调控,并通过这种调配行为实现各种契约人利益的一种管理形式。财务机制的作用在于真正节约企业内部的交易成本,财务管理应在建立企业的激励和约束机制中起着重要作用。
其次,投融资方面,不同的融资方式会对控制权的配置产生影响,从控制权的配置角度看,公司治理要处理的是公司资本供给者确保自己可以得到投资回报的问题。他从公司治理机制入手,提出保持距离型融资、控制取向型融资两种融资方式,观察这两种方式对控制权的影响差异。融资方面,融资方式、融资结构的不同会对投资效率产生影响,《我国上市公司投资:过度还是不足?——基于沪深工业类上市公司非效率投资的实证度量》(《会计研究》,2009)提出了一个简洁、有效的企业非效率投资度量模型,并以沪深301家工业类上市公司为样本进行了实证度量。针对高级管理层持股与公司经营业绩的研究,他与其合作者就我国管理层持股与经营绩效的关系进行了理论和经验分析,认为管理层应适度持股可以更好地发挥持股的激励效应,同时强调应尊重这种制度所具有的内生性特点。关于货币政策这一宏观经济政策对企业资本结构动态调整方面的研究,他在2014年11期《国际金融研究》杂志上撰文,利用GMM估计法检验了货币政策与公司资本结构动态p调整之间的关系。
第三,资本市场方面的研究主要有以下内容:在社会责任与股价崩盘风险的研究方面,《社会责任信息披露与股价崩盘风险——基于信息效应与声誉保险效应的路径分析》(《金融研究》,2017)根据2009~2014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财务数据,基于信息不对称和投资者情绪两个角度,从社会责任信息披露的信息效应和声誉保险效应两条路径考察了对股价崩盘风险的影响。在过度自信与会计稳健性方面,《管理者过度自信与会计稳健性研究——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投资研究》,2014)实证检验了过度自信对会计非条件稳健性和条件稳健性的影响,研究发现由于会计管制的存在,过度自信并未损害会计的非条件稳健性,但在高负债融资、低股利分配率等决策因素影响下,管理者过度自信加强了会计的条件稳健性增强。《资产质量反映盈利能力的实证分析》(《中国工业经济》,2001),构建了每股净资产的波动幅度,研究发现,被调整项目占总资产的比例越大,资产质量越低,则会影响企业当年的盈利水平和今后的盈利持续性。对于资本市场是否存在过度反应这一问题,《中国股市“过度反应”与“规模效应”的实证分析——基于中国上海A股股票市场的检验》(《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一文提出,在对上海A股市场上市公司是否存在过度反应和规模效应现象进行检验后发现,上市公司的投资报酬率受到规模效应的影响显著,小规模上市公司的超常报酬率要远高于大公司,同时市场也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过度反应现象,因此不支持市场有效假说。
第四,在特殊财务问题方面,他主要关注了企业兼并重组与税收筹划等问题。他试图通过对美国100年的兼并史进行分析(《美国企业的兼并浪潮及其对我们的启示》,《财务与会计》,1998),找出每一阶段兼并的基本特征及其成功和失败的原因,以期起到借鉴的作用。《论企业并购的财务效应》提出并购的财务协同作用表现为可以减少交易成本、可以降低资本成本、可以提升企业的负债能力、可以控制自由现金流量,起到调整资本结构的作用。有关收购公司的竞争优势,他们认为公司并购的主要目的在于获得竞争优势,但能否取得竞争优势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股东监督并购公司资源整合的有效性。实证结果表明,虽然收购公司总体上没有获得长期竞争优势,但不同类型的并购存在较大的差异;公司竞争优势与法人股比例显著正相关,与流通股比例和国有股比例的相关关系不显著;收购前后第一大股东变更的收购公司的竞争优势明显。培育非国有股大股东,减少地方政府干预,限制关联并购中的投机性,有助于提升公司竞争优势。同时,他还出版了《企业重组财务》一书来重点论述这一问题,同样也取得了很好的学术影响。在税收筹划方面,宋献中承担的第一个国家自科基金课题(1997年)便是“税收筹划与企业财务管理相关性分析”,其研究成果体现在出版的专著《税收筹划与企业财务管理》一书中,主要内容包括:(1)通过对偷税、避税、节税等概念的分析提出税收筹划是人们的一种理财策划活动,而偷税、避税、节税是纳税现象,他们是不属于一个层面的事物。税收筹划是指纳税人为实现自身价值最大化,和使其自身权利得到充分地享受和行使,在既定的税收环境下,对多种纳税方案进行优化选择的理财方案。(2)提出税收筹划的特点和原则,以及税收筹划实现的基本条件。(3)系统地阐释了税收筹划的相关性,对税收筹划的财务管理目标、财务管理职能、财务管理内容、财务管理机构、财务管理环境等问题进行探讨,从理论上明确了税收筹划的香花关系。(4)通过有税和无税的基本环境分析,论证了税收对企业融资环境的影响,即由于存在税收问题,使得企业的融资决策影响企业的价值。同时论证了企业在目标资本结构下,公司税和个人税对股权结构和债券结构的影响,分析了增值税对企业短期资金来源的影响。(5)通过对古典融资理论的研究,揭示了税收和成本的关系,从财务管理的对象——现金流量出发,分析了投资行为对现金流量的影响。(6)通过对股利政策的分析,揭示了税收对股利分配的影响。(7)在充分肯定企业税收的作用下,站征纳税双方的角度,对国家如何纠正企业不规范的纳税行为进行了研究。(8)通过实地调查了解了我国纳税意识和纳税现状,在此基础上强调国家宏观调控引导,建立健全税法和反避税机制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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