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15年8月26日上午,当我到办公室打开电子邮箱时,一封《财务与会计》的特别来信引起了我的关注,除了日常的问候外,还邀请我为《财务与会计》第500期写点东西。收到这封来信后,我十分感慨:我们家是“三代会计人”——我的父亲和母亲自上世纪50年代起就学会计、一辈子做会计;我从1980年起学会计、现在一直教会计;儿子2015年毕业,也开始做会计。
我依稀记得与《财务与会计》的初识是在35年前的春节前夕,当时还在读高中的我正在紧张地准备高考。有一天去父亲的办公室,既想放松一下因复习紧绷了多日的神经,也想和父亲聊聊对高考的打算,在父亲的办公桌上,我看到了《财务与会计》的试刊号和1979年第1期。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试刊号”上刊发的一封读者来信,标题为《把有经验的财务干部选进企业领导班子》。因我父母长期担任会计工作,我对此也算有点感性认识。当时我就在想,会计不就是打打算盘、记记账么,还能进企业领导班子?又翻阅了1979年第1期,看到了何生棠先生的“会计史话”,其中的开篇就是“我国是世界上的文明古国之一。在原始公...

2015年8月26日上午,当我到办公室打开电子邮箱时,一封《财务与会计》的特别来信引起了我的关注,除了日常的问候外,还邀请我为《财务与会计》第500期写点东西。收到这封来信后,我十分感慨:我们家是“三代会计人”——我的父亲和母亲自上世纪50年代起就学会计、一辈子做会计;我从1980年起学会计、现在一直教会计;儿子2015年毕业,也开始做会计。
我依稀记得与《财务与会计》的初识是在35年前的春节前夕,当时还在读高中的我正在紧张地准备高考。有一天去父亲的办公室,既想放松一下因复习紧绷了多日的神经,也想和父亲聊聊对高考的打算,在父亲的办公桌上,我看到了《财务与会计》的试刊号和1979年第1期。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试刊号”上刊发的一封读者来信,标题为《把有经验的财务干部选进企业领导班子》。因我父母长期担任会计工作,我对此也算有点感性认识。当时我就在想,会计不就是打打算盘、记记账么,还能进企业领导班子?又翻阅了1979年第1期,看到了何生棠先生的“会计史话”,其中的开篇就是“我国是世界上的文明古国之一。在原始公社时期,就已经有所谓记帐(账)员。他们登记各种帐(账)目,经手一切收支。相传的‘结绳记数’,‘刻竹作书’,就是会计的最初雏形。”看到这一段话我觉得非常奇怪,在原始社会,人们主要为生存而奔波,何来“记账员”一说?“结绳记事”、“刻竹作书”是数学和文字的肇始,又有会计什么事?但对于何谓“会计”,对当时的我而言,也算是增加了点感性认识。1980年高考结束后,在填报志愿时,父亲可能是出于对会计工作的热爱,在我的志愿表最后一栏填报了湖北财经学院(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政法系和统计系,阴差阳错之下,我不仅被录取到最后一个志愿,而且被调整到会计系财务与会计专业。可能是上苍的眷顾,抑或是“命中注定”,从此我与会计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读大学和研究生期间,可能是受父母的影响,我自费订阅了《财务与会计》,每期杂志一到手,必是手不释卷、一气读完,同时也号召同学们作为重要的课外读物认真研习。又可能是受我的影响,我的孩子在本科和研究生阶段也选择了会计、审计专业,中国财政杂志社寄给我的《财务与会计》也成了他的必读杂志与丰盛的“精神食粮”。
回想我们一家三代,都因《财务与会计》结下了专业之缘。她让我们认识了什么是会计、什么是财务,多年来,我们也深感这份杂志很接“地气”,刊物内容富有时代感,注重解决实际问题。
在我工作之初,《财务与会计》是我专业上的得力帮手。每当有困惑和疑问时,我一定是先找《财务与会计》,看看刊物上是否有可资借鉴的答案,或者是否有可以给予启发的论文。后来,我也尝试着将自己对一些问题的思考进行整理并投稿,承蒙编辑们的不弃和关爱,部分拙作在《财务与会计》上发表。尤其是在2003年前后,与《财务与会计》合作了《会计实务疑难问题解析》系列,通过剖析实务工作中经常遇到的“小问题”,为实务界的朋友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得到了实务界朋友们的广泛好评。在彼此的往来中,杂志社的部分领导和编辑们也成了我的学友和朋友。
正是怀着对《财务与会计》的热爱,借此机会,我建议今后在刊物内容的安排上,每年可以考虑突出一个或几个核心问题,如“经济新常态与财务、会计的变革”、“生态文明与财务、会计的变革”、“互联网+与财务、会计的变革”、“大数据、互联网、物联网与决策支持系统”等,全年围绕此核心来组织文章,从而让作者、读者明确这一年国家和社会都在关注什么,并引领学者们有针对性地研究,以期形成基本的共识引导学术研究和指导实践。
最后,在《财务与会计》出刊500期之际,表达特别祝贺之意。愿这份“学术大餐”和“精神食粮”哺育更多财务、会计人才,祝《财务与会计》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