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80年,《财务与会计》第4期刊登了我的一篇“文章”——《由踢皮球想到托排球》,这是我公开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之所以将文章两字加引号,是因为那篇几百字的“豆腐块”并非学术论文,也非探讨会计实务,而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写的一篇所谓“针砭时弊的评论”。时光流逝快30年了,每念及此,我都心存感激。如果现在再看这篇“文章”,我自己都感到汗颜。但对我来来说,这是我人生若干个“第一次”中的某个永远值得珍惜、永远留存心底的“第一次”。是《财务与会计》给了我勇气和力量,也是《财务与会计》给了我机会。
从1980年在《财务与会计》发表第一篇文章起,近30年间我在《财务与会计》上发表的文章超过了30篇。其中学术讨论性文章有1983年第5期发表的《定额比例法不一定该取缔》、1999年第3期(用笔名)发表的《对“有关税务会计的反思”的反思》等。有不同意见,有争论,有商榷,才能有识别和进步,才能碰撞出新的思想火花。这类文章写得不多,但记忆深刻。从1988年第4期至1989年第2期,《财务与会计》连续刊登了我撰写的《个体工商户会计核算讲座》,当时的背景是,国家鼓励个体经济发展,但却没有统一规范的会计制度,编辑部约我写稿是要有勇气的,...
1980年,《财务与会计》第4期刊登了我的一篇“文章”——《由踢皮球想到托排球》,这是我公开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之所以将文章两字加引号,是因为那篇几百字的“豆腐块”并非学术论文,也非探讨会计实务,而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写的一篇所谓“针砭时弊的评论”。时光流逝快30年了,每念及此,我都心存感激。如果现在再看这篇“文章”,我自己都感到汗颜。但对我来来说,这是我人生若干个“第一次”中的某个永远值得珍惜、永远留存心底的“第一次”。是《财务与会计》给了我勇气和力量,也是《财务与会计》给了我机会。
从1980年在《财务与会计》发表第一篇文章起,近30年间我在《财务与会计》上发表的文章超过了30篇。其中学术讨论性文章有1983年第5期发表的《定额比例法不一定该取缔》、1999年第3期(用笔名)发表的《对“有关税务会计的反思”的反思》等。有不同意见,有争论,有商榷,才能有识别和进步,才能碰撞出新的思想火花。这类文章写得不多,但记忆深刻。从1988年第4期至1989年第2期,《财务与会计》连续刊登了我撰写的《个体工商户会计核算讲座》,当时的背景是,国家鼓励个体经济发展,但却没有统一规范的会计制度,编辑部约我写稿是要有勇气的,令我心存敬佩。此外,我在《财务与会计》发表更多的是会计、税务处理实务、会计时评与感言。不算刊登的11期讲座,我在《财务与会计》(包括综合版和理财版)发表的文章有20余篇,文章虽然分量不重、水平不高,但承蒙读者的厚爱、编辑的辛劳,居然还有五六篇获奖。如果说《财务与会计》是伴改革开放而长,那么,从我自己的经历看,我是伴《财务与会计》而成长。衷心希望一代又一代会计人,伴《财务与会计》而成长,伴《财务与会计》而进步。
《财务与会计》对作者不拘一格,对文章不限体裁,惟繁荣会计学术、促进会计实务是举。《财务与会计》是我们会计人的一个家,不论你是新人还是旧人,她都是一个温馨的家、一个和谐的家、一个促进我们共同成长进步的家;《财务与会计》是我们会计人的一个驿站,不论会计实务工作者还是理论工作者,不论会计教师还是学生,都可以在这个驿站进行心灵与专业的沟通和交流。
我坚信,下一个30年,《财务与会计》将更具活力、更加辉煌!
(本文作者为天津财经大学会计学院资深教授、博士生导师,本刊综合版首任学术顾问)
责任编辑 崔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