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5-23 作者:曹利 刘倩影 李若山 (作者单位:复旦大学会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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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报表年年出,今年更不同。尽管上市公司的会计报表作为“报名照”,每年年初必须对广大投资者亮相。但今年“穿着打扮”又有所不同。截至3月29日,沪深两市共有639家A股上市公司公布了2003年的年报,占到上市公司总数的一半。有关数据显示,2003年我国上市公司在重点行业的带动下,经营业绩较2002年有了较大幅度增长。根据中国证券报的统计,这些上市公司2003年加权平均每股收益为0.28元(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也为0.28元),同比增长36.44%;加权平均净资产收益率为10.1%(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为10.06%),同比增长28.43%;而加权平均每股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为0.67元,同比下降9.89%;加权平均每股净资产为2.74元,同比增长6.24%。
在证券监管部门对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的监管越来越严格的情况下,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越来越规范,信息越来越透明。通过对大量的财务报告的分析,我们发现上市公司2003年年报有以下三个特点:
特点一:上市公司对利润进行盈余管理的现象依然普遍存在,手段呈现多样化
针对上市公司近年来在财务报告披露方面暴露出的一些较为严重的问题,中国证监会在2004年1月发出了《关于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财务信息披露质量的通知》(以下简称...
报表年年出,今年更不同。尽管上市公司的会计报表作为“报名照”,每年年初必须对广大投资者亮相。但今年“穿着打扮”又有所不同。截至3月29日,沪深两市共有639家A股上市公司公布了2003年的年报,占到上市公司总数的一半。有关数据显示,2003年我国上市公司在重点行业的带动下,经营业绩较2002年有了较大幅度增长。根据中国证券报的统计,这些上市公司2003年加权平均每股收益为0.28元(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也为0.28元),同比增长36.44%;加权平均净资产收益率为10.1%(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为10.06%),同比增长28.43%;而加权平均每股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为0.67元,同比下降9.89%;加权平均每股净资产为2.74元,同比增长6.24%。
在证券监管部门对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的监管越来越严格的情况下,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越来越规范,信息越来越透明。通过对大量的财务报告的分析,我们发现上市公司2003年年报有以下三个特点:
特点一:上市公司对利润进行盈余管理的现象依然普遍存在,手段呈现多样化
针对上市公司近年来在财务报告披露方面暴露出的一些较为严重的问题,中国证监会在2004年1月发出了《关于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财务信息披露质量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该通知就上市公司各项损失准备的计提、关联方关系及关联交易价格的公允性、会计差错更正、审计范围受到限制、重大不确定性、资产评估事项等方面提出了新的更加严格的要求。如针对目前上市公司计提资产减值准备的随意性,该通知要求:上市公司应建立、健全各项资产减值准备计提和损失处理的内部控制制度,对公司各项资产的潜在损失作出适当估计,并根据有关会计准则和制度的规定,计提必要的准备并作相应会计处理。上市公司不得为粉饰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利用资产减值及会计估计变更调节各期利润。不得利用资产减值准备的机会“一次亏足”,在前期巨额计提后期大额转回,随意调节利润;也不得不计提或少计提关联方欠款可能发生的坏账损失;不得随意变更计提方法和计提比例。如果公司滥用各项损失准备的计提、转回调节利润,有关责任人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这样的规定是否能够有效地抑制上市公司通过计提减值准备来对利润进行盈余管理呢?通过对2003年年报的分析,我们发现:
1、企业在计提减值准备时仍具有较大的主观判断性,缺乏适当的标准。
由于计提资产减值准备属于会计估计的范畴,具有很强的专业性,目前我国对有关资产减值准备的计提基础缺乏统一的标准,计提的方法和比例由上市公司根据实际情况自行确定,带有较强的主观判断性,在一定程度上为上市公司调节利润提供了空间。
例如,不同的投资者对南方证券就表现出了不同的判断。南方证券被实施行政接管以后,南方证券各大股东对长期投资减值准备的计提比例大有差异。分别投资南方证券3.96亿元而并列为第一大股东的上海汽车和首创股份,在2003年的年报中分别计提了3.96亿元和5940万元的长期投资减值准备,计提比例分别为100%和15%。南方证券目前正处于一种特殊阶段,投资各方都很难对最终的结果作出判断,也很难确定一个公认合适的计提减值准备比例,但同是第一大股东,对于同一家公司的长期投资,为何却存在如此大的会计估计差异呢?是公司管理层的预期不同,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通过分析上海汽车和首创股份2003年的年报,我们可以发现,上海汽车2003年度实现净利润15亿元,与2002年度10.7亿元相比,利润增长40%;而首创股份则“运气不佳”,2003年度虽实现净利润4亿元,但却比上年下滑了13%。投资者的期望与股价的压力是否构成了一双操纵长期投资减值准备计提比例的“幕后黑手”?首创股份业绩滑坡,为缓和市场压力、维持投资者的信心,只对南方证券计提了15%的减值准备,这个比例是否过低?稳健原则要求企业针对经济活动中的不确定性因素,充分估计到可能发生的风险和损失,尽量少计或不计可能发生的收益,把风险损失缩小或限制在尽可能小的范围之内。因此面对南方证券,首创股份是否心有余而力不足?
然而,上海汽车也并非如此规范。尽管稳健原则要求充分估计风险和潜在损失,但是并非暗指过度谨慎、隐藏利润。上海汽车2003年度全额计提3.96亿元准备以后,仍实现40%的利润增长,可见上海汽车的2003年是一个硕果累累的丰收年,同时,这3.96亿元的准备也为以后年度释放利润构建了一个蓄水库。
由此可见,上市公司在计提减值准备的时候,不仅仅是考虑资产减值本身,可能会更多地考虑计提减值对当期和未来业绩的影响。
2、业绩非常好的上市公司有通过多计提减值准备、多计提费用或损失来储存利润的现象。
以钢铁类上市公司为例,按实现的净利润排序,宝钢股份是实现净利润最多的钢铁类上市公司,2003年实现净利润69.76亿元,与2002年的净利润42.72亿元相比,增加了27.04亿元,增长了63%。根据宝钢股份的年报,从2003年1月1日起,宝钢股份对部分固定资产(即运输类固定资产)的折旧年限和折旧率进行调整。变更前年折旧率为9.6%-16%,全年折旧费用为4.87亿元;变更后年折旧率为9.6%-19.2%,应计入2003年度的折旧费用为23.94亿元,该项会计估计变更使宝钢股份2003年利润比变更前减少了19.07亿元。如果没有这项会计估计的变更,宝钢股份的增长将超过100%。
而净利润增长96%的杭钢股份也变更了固定资产的折旧年限和折旧方法。杭钢股份2003年实现净利润5.32亿元,每股收益达0.823元。从2003年1月1日起,公司将房屋建筑物的折旧年限由原来的20-30年变更为20年,运输工具的折旧年限由原来的8年变更为5年,折旧方法由原来的年限平均法变更为双倍余额抵减法,本次会计政策的变更减少了杭钢股份合并利润总额2.75亿元。
我们发现,宝钢股份、杭钢股份的会计变更在已披露的钢铁类上市公司年报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下表是已披露年报的钢铁类上市公司会计估计变更的有关资料。(见右表)
部分钢铁类上市公司除了加大计提固定资产的折旧费用和应收账款的坏账准备外,还通过其他的计提减值准备等手段使当期利润减少。如八一钢铁,2003年12月31日的存货为41724万元,比上年末减少了35%,而存货跌价准备(对原料及主要材料计提的)达到1477万元,比上年末的195万元的存货跌价准备增长了6.6倍;2003年12月31日的应收账款为5509万元,比上年末减少了45%,而期末的坏账准备为1888万元,比上年末增长了54%,2002年末的坏账准备占应收款项的比重为12.3%,而2003年末的坏账准备占应收款项的比重达到了34.3%。该公司还计提了固定资产减值准备1478万元,发生固定资产报废损失1240万元。
从以上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若不是对固定资产的折旧年限和折旧方法进行变更,或是对坏账准备的计提方法进行变更,或是计提减值准备、处理各种损失,钢铁类上市公司的经营业绩还会更高。
3、亏损公司存在着大量计提减值准备的现象。
在已披露的上市公司年报中,有21家上市公司出现了亏损,其中11家是连续亏损。*ST环保因亏损45501万元,成为这21家亏损公司之首,该公司已连续三年亏损,存在暂停上市的风险。该公司称,截至报告期末,公司巨额亏损,存在巨额的应收款项及沉重的债务负担,资金短缺,主营业务成本增加、主营业务急剧萎缩,公司的持续经营能力存在重大不确定性,面临退市摘牌的风险。虽然公司管理层将工作的重点放在了化解债务风险和改善公司主营业务上,但2003年仍没有扭转亏损的局面。2003年度公司实现主营业务收入502万元,比上年同期减少72%;主营业务利润为-1717万元,比上年同期减少8.3%;而净利润为-45501万元,比上年同期减少385%。该公司出现巨额亏损的主要原因除了经营不善,还包括公司在2003年处理了大量以前年度积累下来的风险。公司在年报中称,“为公司能持续发展并保护全体投资者的切身利益,公司本着诚信和实事求是的态度,遵循客观、谨慎原则”,对有关资产做了特别处理,如计提巨额坏账准备27755万元,处理存货盘亏4803万元,固定资产报废损失892万元,或有事项计提2559万元损失等。公司的新一届管理层希望能够通过这样充分释放历史遗留问题所隐藏的风险,为公司在2004年能够实现业绩的明显改善做最后的努力。
中国服装在2002年刚刚扭亏为盈后,在2003年又出现了亏损。通过对该公司2001年-2003年的财务报告的分析,我们发现,该公司“亏损-扭亏-再亏损”的过程耐人寻味。中国服装在2001年首次出现1781万元的亏损,而到了2002年度,公司又实现了216万元的盈利(每股净利润仅为0.01元),当年冲回的坏账准备就使当期的管理费用减少了412万元,期末的应收款项增长了28%,而坏账准备却下降了20%。到了2003年,该公司又出现了亏损,并且亏损高达13552万元(每股净利润为-0.63元),2003年度计提的坏账准备、存货跌价准备和长期投资减值准备共计6387万元,坏账准备占应收款项的比重从年初的3.5%上升到年末的8.5%,存货跌价准备占存货的比重从年初的6%上升到年末的27.3%,长期投资减值准备占长期投资的比重从年初的6%上升到25%。2003年度计提如此大量的资产减值准备,是否又暗示该公司下一年又可以扭亏为盈了?
已连续两年亏损的ST麦科特在解释2003年度出现较大亏损(-9283万元)的原因时,认为主要是公司依据会计制度,对个别重大资产进行了必要的减值准备计提,高达9806万元,其中主要是对应收股东麦科特集团有限公司12233万元的款项计提了80%的坏账准备。这是在帮大股东“赖账”,还是希望通过“一次巨额计提,下一年度再转回”的方式来操纵利润?如此业务令人疑惑。
特点二:上市公司股利分配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出手大方,大比例送转派现
到目前为止,已有411家上市公司推出了分配预案,占已公布年报上市公司总数的六成多,其中有396家公司有派发现金预案,约占62%;有112家公司有送股和转增股本预案,约占18%;不分配不转增的公司有227家,约占36%。而在去年公布年报的1213家A股上市公司中,只有51.3%的公司有派发现金预案;10.3%的公司有送股和转增股本预案;不分配不转增的公司却占到46.3%。可见2003年A股上市公司不仅推出分配预案的公司数量在增加,而且分配方式的比例也有明显改变,其中以派发现金股利方式的公司数量增加显著。
值得一提的是,在派发现金预案的396家上市公司中,虽然每10股派现0.5到2元(含税)之间的公司占60%以上,但是公司之间派发现金的绝对数额差异较大,其中龙建股份(600853)仅每10股派0.05元(含税),与之相对应,航天信息(600271)则每10股派9元(含税)。航天信息2003年7月上市,当时以每股23.04元的发行价格发行A股4200万股,扣除发行成本,共募集资金9.35亿,而在年末的派现预案中,公司就拟定出了按每10股派9元的高额分配预案,按照1.62亿股股本计算,公司需要支付现金1.45亿元,约占募集资金总额的15.5%。航天信息在上市前股本1.2亿元,均为非流通股,占年末总股本的74%,若按此预案分配,则这些非流通股股东将收到1.08亿的现金股利,获得90%的回报率。而对于流通股股东而言,他们的回报率却只有3.9%。公司上市不到半年就大量返回现金给股东,着实让大股东受益良多,但是这样的现金分配预案是否损害了流通股股东的利益?
在这396家上市公司中,有33家上市公司拟派发的每股现金股利与每股经营活动净现金流的比值在1以上,其中以上海医药(600849)最多,比值为100。上海医药当年实现利润增长23%,但是每股经营活动净现金流却从2002年度的0.32元降为2003年度的0.001元,下降幅度为99.7%。尽管公司当年以资本公积转增股本增加50%,但是每股经营活动净现金流99.7%的下降幅度、以及相比1.25亿元净利润公司仅48万元经营活动净现金流充分说明了公司2003年度收现质量极度恶化,其中存货和各种应收账款较上年增加了9亿元,占用了大量的现金,其他应收款往来账项和投资暂挂款金额较大。此外,有9家上市公司拟发每股现金股利与每股现金流比值小于-1,其中高淳陶瓷(600562)为-58.82,与上海医药相类似,高淳陶瓷的每股经营活动净现金流从2002年度的0.57元下滑至2003年度的-0.0017元,这说明公司在当年收现水平严重低下的情况下,依然无所顾忌地选择高额派发现金股利的分配政策。
一方面,派发现金量在增加,另一方面,送增红股的数量也在增加。在推出分配预案的公司中,今年有18%的公司选择了送增股份,而去年仅10%。在现有推出送股和转增股本预案的112家上市公司中,每10股送增10股的就有18家,送增5股以上的有60家,3股以上的86家,占比分别为16%、54%和77%。而在去年推出送股和转增股本预案的125家上市公司中,每10股送增10股的只有14家,送增5股以上的有53家,3股以上的85家,占比分别为11%、42%和66%。虽然截稿时上市公司年报尚未完全亮相,但照目前势头看,大比例送增红股的上市公司数量会明显增加。
特点三:审计报告更加规范,非标准审计报告数量不多
从2003年7月1日起,注册会计师在出具审计意见时,要求按照修订后的《独立审计具体准则第7号——审计报告》,按照引言段、范围段与意见段的格式要求出具审计报告。
到目前为止,被出具非标准审计意见的公司共19家,其中ST公司居多,有14家。而2002年共有166家上市公司被出具了非标准审计意见,占公布年报上市公司总数的13.3%,其中,带解释性说明段的无保留意见101家,保留意见46家,无法表示意见19家。虽然2003年年报目前只公布了一半,但是非标准审计意见的比例还是比较少,仅占3%。在这些非标准审计意见中,被出具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段的公司有12家;被出具保留意见的公司5家,其中带强调事项段的公司3家,分别是*ST延路、ST长控和ST琼华侨;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公司有2家,分别是*ST环保和*ST珠峰;目前尚无被出具否定意见的公司。
在被出具的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段的公司中,ST鼎天的报告期利润主要来源于股权转让收益、出售不良资产冲回坏账准备、减值准备以及一次性财政补贴等非经常性损益,且公司在2003年4季度进行了部分资产重组,重组后的主营业务能否实现盈利仍是个问号,如不能有效地实施后续重组工作,将对ST鼎天持续经营能力产生重大影响。
*ST中农被出具非标准审计意见,原因在于两个被强调的事项:一是中农资源对资不抵债的控股子公司华垦国际贸易公司的银行借款提供了1.7亿元担保,因此可能造成损失;二是证监会对中农资源的稽查尚未结束,稽查结果也可能不利于公司的经营。这说明,虽然公司的会计报表做到了公允反映,但潜在的风险不可忽视。
在被出具保留意见的公司中,*ST延路受未经授权的股权收购计划的影响,造成公司2386万元应收款,并在本年度全额计提坏账准备。为减少该损失,公司董事会决议拟接手被收购公司,但由于尚未办理有关工商变更手续,没有取得实质控制。面对不确定性,注册会计师没有证据对2386万元的计提予以认定。另外,*ST延路为延边公路工程处提供的569万元的连带责任保证借款已全部逾期。因延边公路工程处无力偿还借款,公司已根据担保总额全额预计负债。注册会计师对此增加了强调事项段。
ST长控的主要利润来源是政府的两项补贴共计6200万元。注册会计师强调了公司虽因获得财政补贴而勉强盈利,但由于年末的净资产为负数且资金紧缺,能否全面正常地开展持续的经营活动尚不能确定。此外,注册会计师由于无法实施适当审计程序,因而对四家子公司的长期投资全额计提长期投资减值准备的合理性无法确信,因此发表了保留意见加强调说明段的审计意见。
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ST环保,因投资建设两个污水处理厂工程,产生了4.42亿元应收工程款。两个污水处理厂被市政府接管后有关工程决算和工程款结算等诸多问题,至今未能协商解决。*ST环保对此计提坏账准备2.54亿元,计入2003年度管理费用。注册会计师对该应收工程款和另外转为其他应收款的2.8亿元增资发函询证,都无回函,故无法判断这些应收款的可回收性以及所计提坏账准备的恰当性,因而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
连续3年为*ST珠峰提供审计服务的注册会计师再次对*ST珠峰“无法表示意见”。虽然*ST珠峰对被强行划走的2.5亿元银行存款全额计提了坏账准备,对关联企业间的资金往来也按照70%的比例计提了坏账准备,但由于部分高管人员被成都海关带走接受调查,加之无法确信银行借款及有关抵押、担保事项是否完整,因此注册会计师认定公司经营存在着重大的不确定性。
这些各种各样的“非标”意见不同程度地反映了上市公司在以下方面可能存在较大问题:(1)部分上市公司因受具体经营环境和巨额负债压力的影响,出现持续经营能力问题;(2)关于会计估计的计提比例,尤其是坏账准备和长期投资减值准备的计提比例的合理性缺乏充足的依据;(3)或有事项、承诺事项对公司财务状况的影响;(4)对外担保、涉诉、资产权属不清等事项对上市公司构成潜在风险等。
由此看来,随着独立审计准则的日益完善,会计师事务所为减少自身风险、降低审计期望差,开始更加规范地披露上市公司所存在的不确定性情况,并向投资者警示公司的潜在风险。但是从目前已公布年报的600多家上市公司来看,被出具非标审计意见的为数不多。势态将如何发展,我们静观其变。
总之,虽然今年上市公司的会计报表还是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例如,还有不少公司出现了不应有的“补丁”现象,但上市公司基本上摆脱了过去那种“王老五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的窘相,从已披露的年报来看,我国上市公司的经营状况正朝着一年比一年好的方向发展,报表的披露也更加规范。
责任编辑 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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