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名字叫审计风险,英文名叫Audit Risk,朋友喜欢叫我的昵称AR。我的造物主是一个叫做注册会计师(CPA)的伙计,他既爱我又恨我。也许事物的本身就是一个混合体,有时候我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的产生并非偶然。当CPA的慧眼终究识破不了被审单位的会计报表中所存在的重大错误或漏报时,就有发表不恰当审计意见的可能性,于是我就出现了。当然也不乏CPA职业道德败坏,为获得较高报酬而造假,这时我的身价还会升高,并带有获益者的侥幸和受害者的无奈。
我的内部结构很简单,由固有风险(Inherent Risk)、控制风险(Control Risk)和检查风险(Detection Risk)三部分组成,我习惯称它们为IR、CR和DR。IR和CR是我的硬件,因为其产生源于被审单位,不易改变,CPA往往对其无能为力。因此,善良的CPA只能将工作的重点放在实质性测试上,以便将我的软件DR控制在可接受的水平内。
我的弟兄们分布世界各地,虽然每个人只占据小小的一块阵地,但你还千万别低估我们的能力。想当年我的一个哥们在美国搞跨了n家事务所,仅1992年,美国注册会计师界因为我的存在而尚未结案的就有4000起诉讼官司,赔偿金额高达约300亿美元。既然事态这么严重,为什么还...
我的名字叫审计风险,英文名叫Audit Risk,朋友喜欢叫我的昵称AR。我的造物主是一个叫做注册会计师(CPA)的伙计,他既爱我又恨我。也许事物的本身就是一个混合体,有时候我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的产生并非偶然。当CPA的慧眼终究识破不了被审单位的会计报表中所存在的重大错误或漏报时,就有发表不恰当审计意见的可能性,于是我就出现了。当然也不乏CPA职业道德败坏,为获得较高报酬而造假,这时我的身价还会升高,并带有获益者的侥幸和受害者的无奈。
我的内部结构很简单,由固有风险(Inherent Risk)、控制风险(Control Risk)和检查风险(Detection Risk)三部分组成,我习惯称它们为IR、CR和DR。IR和CR是我的硬件,因为其产生源于被审单位,不易改变,CPA往往对其无能为力。因此,善良的CPA只能将工作的重点放在实质性测试上,以便将我的软件DR控制在可接受的水平内。
我的弟兄们分布世界各地,虽然每个人只占据小小的一块阵地,但你还千万别低估我们的能力。想当年我的一个哥们在美国搞跨了n家事务所,仅1992年,美国注册会计师界因为我的存在而尚未结案的就有4000起诉讼官司,赔偿金额高达约300亿美元。既然事态这么严重,为什么还会有CPA“铤而走险”呢?原因很简单,当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我穿着比基尼妩媚于审计舞台而魂不守“色”时,由于暴露的可观性固然会产生强烈的视觉效应,而事实上,没露出的部分才是我的真正重要所在。原来表面的我是那么的动人和可爱。从成本效益角度来分析,积极冒进型的CPA为了得到高额的收入酬劳愿冒着赔偿和名誉损失等危险来使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稳健保守者则望穿秋水般苦命挣扎而最终只得忍痛割爱。也许用赌局来形容这一交易过程更为贴切,我就是审计赌桌上最大的赌注。我欣赏勇敢者的胆识,但败者终究要“愿赌服输”。
我是一叶无名小舟,静静地在岸边停留,给多情者留下机遇,绿荫下是凝思的等候。随着多哈的一锤定音,中国十几年的入世梦想终于成为现实。作为对外开放的专业服务市场之一,我国会计市场入世后必将发生很大的变化。在未来市场中如何定位,已成为每一个会计师事务所当前最为关心的问题。而我,乘着入世的浪潮,顾不及欣赏沿途美景花香,便贸然驶入了WTO这个陌生的大千世界。我该做什么?我的未来如何?没有人告诉我。但我知道加入WTO,给会计师事务所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而我的发展空间也将更加广阔。走在国际化的大道上,展望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我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当然,有机遇就会有挑战。首先,我自身就要进行大解剖。我要用最新的硬件来进行“系统升级”。专家为我设计了最新的造型:AR=IR+CR+DR+U(R)。据说,U为随机扰动项,是一个风险的函数,专门对付那些无法预先估计到的因素,像汇率变动、物价上涨等等。这一函数的引用将使我的功能更加完备,同时生存压力也会增大。其次,我的出庭率将会大幅上升。入世后,对CPA出具的审计报告期望越高,审计赌场上的赌注就越大,一不小心,有关会计师事务所就会面临关闭、没收财产、罚款、直接责任人被吊销执业资格的局面,甚或导致某些人锒铛入狱。我曾经为自己胜利的果实而欢呼喝彩,然而看到他们败诉的代价如此惨重又不禁难过。
我的命运不以我的意愿为标的,然而并不代表我的存在没有意义。现实是残酷的,面对现实更需要理智和谋略,我只想对中国的CPA及会计师事务所说:转变观念是首要;强化风险意识是其次;建立良好的内部运行机制和完善内部质量控制制度是重点;提高从业人员素质是必然;引入风险管理模式是关键。
对付我,其实很简单。
责任编辑 刘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