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85年,我从中专财会学校毕业,分配到过去被称为云南“四大穷州”之一的山区县——师宗。“好个罗平州,有天无日头;要想太阳见,跑到师宗县;好个师宗县,衙门像猪厩;大堂打板子,四城听得见。”我的心是多么惆怅!这倒不只为自己被分配到这偏远的山区,而是为今天的山区人们还在唱着那古老的歌谣。
我开始了人生艰难的跋涉。白天,坐在一间简陋的办公室里,做账、记账,有气无力地敲打着前任老会计移交的算盘,日复一日,了无生趣。夜晚,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孤苦地听着窗外呼呼直叫的冷风。山区缺水,连饮用水都要爬到对面的山上去背,在那条崎岖的山路上,留下的不仅仅是我的足印,更多的是汗水和泪水。艰苦的生活,陌生的环境,我一次又一次陷入了苦恼和迷惘之中……
后来,我有机会凭吊师宗的小石山烈士园,每去一次,我的内心就要被深深地震动。烈士们和我一样,也有着花一样的年龄,他们怀着对党的忠诚和建设一个新中国的远大理想,在黎明前的残酷斗争中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性命。朱家壁司令员的夫人兰林以及任学源、付发琨、张士鹏、杨洪春(苗族)、何家才(壮族)等烈士,当年他们就在我工作所在的烟站这一带跟敌人做过殊死搏斗。他们的英雄业绩,...
1985年,我从中专财会学校毕业,分配到过去被称为云南“四大穷州”之一的山区县——师宗。“好个罗平州,有天无日头;要想太阳见,跑到师宗县;好个师宗县,衙门像猪厩;大堂打板子,四城听得见。”我的心是多么惆怅!这倒不只为自己被分配到这偏远的山区,而是为今天的山区人们还在唱着那古老的歌谣。
我开始了人生艰难的跋涉。白天,坐在一间简陋的办公室里,做账、记账,有气无力地敲打着前任老会计移交的算盘,日复一日,了无生趣。夜晚,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孤苦地听着窗外呼呼直叫的冷风。山区缺水,连饮用水都要爬到对面的山上去背,在那条崎岖的山路上,留下的不仅仅是我的足印,更多的是汗水和泪水。艰苦的生活,陌生的环境,我一次又一次陷入了苦恼和迷惘之中……
后来,我有机会凭吊师宗的小石山烈士园,每去一次,我的内心就要被深深地震动。烈士们和我一样,也有着花一样的年龄,他们怀着对党的忠诚和建设一个新中国的远大理想,在黎明前的残酷斗争中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性命。朱家壁司令员的夫人兰林以及任学源、付发琨、张士鹏、杨洪春(苗族)、何家才(壮族)等烈士,当年他们就在我工作所在的烟站这一带跟敌人做过殊死搏斗。他们的英雄业绩,永远铭刻在师宗人们的心中,鼓舞着师宗人们为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而努力奋斗。无言的教诲,给我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也净化了我的心灵。
在师宗的供销社,有位参加会计工作40多年的老会计、老党员,曾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退休时回家,打的包裹只有三个小纸箱。在去送他时,我心里好不酸楚,他则笑着对我说,“这并不说明我干会计干穷了,我的一个小纸箱内全是奖状和荣誉证书呢!”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位老共产党员最高尚的品德:踏踏实实地工作,本本分分地做人。
我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也找到了为理想而奋斗的“准星”。
繁星闪烁,万家灯火,陪伴着我度过了数不清的夜晚。多少个节假日,带着同志们的欢声笑语远离亲人,在办公室里与账簿、书本为伴。梅花香自苦寒来,1988年,我从一个会计员晋升为单位的主办会计;1990年,任审计科长;1995年任审计监察科科长;1997年,因工作需要,调云南省陆良县烟草公司主持财会工作;2000年被提升为财会科长,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也就在这一年,我通过自学,取得了湖南财经学院本科毕业证书;2001年,被云南民族学院“区域发展与管理”专业研究生班录取。工作之余,爱好新闻写作,到目前为止,在省级以上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200余篇。
昔日的“账房先生”,成了今日的企业管理者;昔日的迷惘青年,成为了今日的有志之士。党似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路……
(本栏责任编辑:刘黎静 袁蓉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