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说起“踢皮球”,尽人皆知,这是对官僚衙门作风的一种形象比喻,有此风者,误国误民,令人生厌。最近发现,除了“踢皮球”外,还有一种现象,犹似“托排球”。不过,它并不象排球场上的激战那么扣人心弦、那么牵动观众每一根神经,而是给人以乏味、失望的感觉。譬如:我是个会计爱好者(仅此而已),一旦听说哪里有财务会计方面的报告,就削尖脑袋争取去听,凡能见到有关财会方面的文章,赶快拜读,以饱眼福和填补脑壳之阙如。但听了报告以后(该报告既不是首次,也不是末次),又在××会上的论文集里看到“它”。听一遍,读一遍,印象深刻,获益非浅。过了一段时间,又在什么刊物上见到“它”,这次我和“它”已经很熟悉了,已是老朋友了。说不定再过一些日子,我们又在什么地方碰见了,我们由老朋友变成莫逆之交了。看来,只要我还继续保留爱好会计的癖好,那么,不定哪天,我还会和“它”在哪本杂志或书上再次重逢,但这样的重逢,却变得逐渐缺乏亲切感了。
天晓得,我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它”干什么?财务会计本来是内容丰富、浩如烟海,为什么老是“它”呢?这时灵感让我给这种现象来个形象化:“托排球”。一只排球,你托、我托、他(她)托……总是不想让...
说起“踢皮球”,尽人皆知,这是对官僚衙门作风的一种形象比喻,有此风者,误国误民,令人生厌。最近发现,除了“踢皮球”外,还有一种现象,犹似“托排球”。不过,它并不象排球场上的激战那么扣人心弦、那么牵动观众每一根神经,而是给人以乏味、失望的感觉。譬如:我是个会计爱好者(仅此而已),一旦听说哪里有财务会计方面的报告,就削尖脑袋争取去听,凡能见到有关财会方面的文章,赶快拜读,以饱眼福和填补脑壳之阙如。但听了报告以后(该报告既不是首次,也不是末次),又在××会上的论文集里看到“它”。听一遍,读一遍,印象深刻,获益非浅。过了一段时间,又在什么刊物上见到“它”,这次我和“它”已经很熟悉了,已是老朋友了。说不定再过一些日子,我们又在什么地方碰见了,我们由老朋友变成莫逆之交了。看来,只要我还继续保留爱好会计的癖好,那么,不定哪天,我还会和“它”在哪本杂志或书上再次重逢,但这样的重逢,却变得逐渐缺乏亲切感了。
天晓得,我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它”干什么?财务会计本来是内容丰富、浩如烟海,为什么老是“它”呢?这时灵感让我给这种现象来个形象化:“托排球”。一只排球,你托、我托、他(她)托……总是不想让它落地找个归宿,因为只有连续不断地托,而又不落地,才能得分和多得分。一个讲话,这里讲那里讲;一篇文章,这里登,那里登,而它的价值却象“逐步结转分步法”下的产品成本——越来越高。我冒昧的建议,是不是我们的会计也应该增设“无形资产”、“商誉”、“专利”之类的会计科目,以反映此类经济业务。可怜见,我们这些小听众、小读者,付出的费用越来越多,而收效却没有成比例地增长。我们是“自负盈亏户”,但愿我们能够不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