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5-28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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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河南省驻马店地区原财政局长苏有存,是一九四四年入党,一九四五年参加革命的干部。一九六四年他由部队转业到信阳地区财政局工作,一九六八年起任驻马店地区财政局局长。由于他不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放松世界观的改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大为膨胀。特别是近几年,他不顾党和人民的利益,为地委的某些领导人出歪点子,带头违犯财经纪律,情节严重,性质恶劣。
“救灾款不救灾,大发救灾财”
一九七五年八月,河南省驻马店地区遭受了特大的洪水灾害,毛主席、党中央、国务院对灾区人民极为关怀,及时发了慰问电,派去了慰问团,拨出了大批救灾物资和救灾款。在严重自然灾害面前,身为财政局长的苏有存,不执行中央的指示,不切实管好用好救灾款,帮助群众战胜困难,恢复生产,重建家园。而是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置诸脑后,借受灾之机,大挖社会主义墙角,大发救灾财。
首先由地区带头,以“借用”等名义挪用救灾款四百九十九万元,用于搞计划外的电厂、味精厂以及招待所。领导带头,上行下效,全区九县一镇用救灾款搞县、社工业、建楼堂馆所之风盛行。从一九七五年到一九七七年的三年中,全地区用“挤、占、摊、退、挪”等手法,挪用侵占的...
河南省驻马店地区原财政局长苏有存,是一九四四年入党,一九四五年参加革命的干部。一九六四年他由部队转业到信阳地区财政局工作,一九六八年起任驻马店地区财政局局长。由于他不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放松世界观的改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大为膨胀。特别是近几年,他不顾党和人民的利益,为地委的某些领导人出歪点子,带头违犯财经纪律,情节严重,性质恶劣。
“救灾款不救灾,大发救灾财”
一九七五年八月,河南省驻马店地区遭受了特大的洪水灾害,毛主席、党中央、国务院对灾区人民极为关怀,及时发了慰问电,派去了慰问团,拨出了大批救灾物资和救灾款。在严重自然灾害面前,身为财政局长的苏有存,不执行中央的指示,不切实管好用好救灾款,帮助群众战胜困难,恢复生产,重建家园。而是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置诸脑后,借受灾之机,大挖社会主义墙角,大发救灾财。
首先由地区带头,以“借用”等名义挪用救灾款四百九十九万元,用于搞计划外的电厂、味精厂以及招待所。领导带头,上行下效,全区九县一镇用救灾款搞县、社工业、建楼堂馆所之风盛行。从一九七五年到一九七七年的三年中,全地区用“挤、占、摊、退、挪”等手法,挪用侵占的国家资金达一亿六千多万元,相当于本地区三年财政收入总和的一点二倍。其中,挪用救灾专款、克扣农业税灾情减免款和虚报冒领水毁损失款等达四千多万元。这些钱大部分搞了楼堂馆所和计划外工程。有的也用于请客送礼,挥霍浪费。
广大灾民的建房款被挪用了,一些地方的办公楼、大礼堂、招待所盖起来了,甚至什么“八里长街”的“新遂平”,高标准的“书记院”,“红砖机瓦玻璃窗,水泥地平带走廊”的公社新排房等盖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地区却有上百万灾民住在茅草棚里。这怎么能不激起广大群众的义愤呢!群众严厉批评苏有存等人说:“灾款不救灾,发了救灾财,害国又害民,罪恶不可饶。”
执法犯法,出歪点子,带头违法乱纪
为了讨好领导,受到重用,苏有存经常在领导面前说大话、说假话、顺杆爬、出歪点子。在他看来,按领导的眼色行事,讨好奉迎,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党纪国法,人民利益,什么国家富强,人民疾苦,都忘得一干二净。
驻马店受灾后不久,原地委第一书记苏华等人就滥用职权,要大搞计划外的建设。苏有存就趁机大造舆论,要从国库大量退出收入,供他们胡作非为。在一九七五年九月召开的各县财政局长会议上,他公开号召大家退库,说什么“今年发洪水,要掌握到年底是个赤字”。“你们给我退它几千万,退个一片红。今年退库多了,明年日子就好过”。在他的煽动下,仅从九月份到年底,全地区就从国库里退出资金六千六百多万元,不但把上半年已上交的五千多万元收入退光了,还倒亏一千六百余万元。真是国库大开门,要用钱就任意退,群众称他是“退库局长”,“财政局变成了退库局”。
财政已经出现了赤字,他不如实反映,当地委领导擅自决定建电厂需要一千万元的时候,苏有存就乱答应,说什么“电厂建到哪里,资金跟到哪里”。他回到财政局召开干部会议动员说:“要紧跟地委,大电厂,小铁路,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给。”当场向各科室分配了筹集资金的任务。当有人抵制说“没法完成”的时候,苏说:“完不成不行,卖裤子也得完成,要作为今后评比的条件”。同志们说:“你们局长的裤子值钱,我们的裤子不值钱,这是强迫群众违反政策”。三年来,仅地区财政局就挪用救灾款、支农资金、更新改造资金和截留应上交国家的税收、利润等达四千五百余万元。
苏有存还任意破坏国家的税法,擅自改变税率和税收制度。例如,他对一个镇委书记说,“烟厂税收超额部分全归镇里”。这样一来,当年就少交税款一百万元。一九七五年,他擅自把西平县老王坡酒厂的薯类酒的税率,由百分之四十降为百分之十五,该厂半年就少交税款五万元,还美其名曰“以厂养厂”。
小型技术措施贷款,按规定,不能用于基本建设,省财政局下达控制指标一百四十万元,不得超过。但苏有存随心所欲,把小型技措贷款当做乱拉乱用的“万能资金”,扩老厂、建新厂、购设备、买汽车等都使用这笔钱,不仅扩大使用范围,还大量超过贷款指标,三年共发放了一千八百五十万元。小型技术措施贷款按规定应当用超计划利润归还。由于乱拉乱用,许多贷款没法归还,财政局就退库。不少企业一手申请贷款,一手申请退库,甚至当天贷款,当天退库归还。群众对这种违法行为十分不满,批评说:“你是一手拿小贷申请书,一手拿退库批准书,借‘小贷’之名,行截留国家收入之实”。
地区计划外的许多工程,都是苏有存出谋划策干的。财政局长竟成了原地委第一书记苏华等人违反财经纪律的“高参”!地区在计划以外擅自搞的电厂、味精厂、卷烟厂盖起来了,而国家计划内的重点项目却上不去。如地区化工厂是周总理生前确定的全国重点化工项目之一,又是驻马店地区打保票不要省里拨款争来的,一九七四年设备已基本到齐,但由于财政局不安排资金,至今还未动工。还有一个重点工程,由于施工力量不足,地方材料不保证,长期上不去。造成“计划外上得快,计划内活受罪”的奇怪现象。
对苏有存这种执法犯法,明目张胆地违犯财经纪律的行为,群众十分气愤,地区财政局的同志曾反映了他的问题,但他不知改悔,却有恃无恐,蛮横压制群众,在全体财政干部会议上说什么:“哼!有人告我的状,告到财政部,财政部也没把我怎么着,我这个局长还是局长。”
滥用职权,徇私午弊
苏有存滥用职权,把财政部门分配资金的职责,当作谋取个人私利的手段,只要对他有利,他就可以不顾国家的政策,愿意分给谁就分给谁。几年来,他为了安排自己的亲属、朋友、同乡、熟人等,采用戴帽下达指标的办法,拨出资金二百三十九万元。
苏的爱人,原来是一个医院里的洗衣工。因为经济手续不清,有人贴了她的大字报。苏有存为了把爱人转到针织厂,先后给该厂拨款四万五千余元,小型技术措施贷款三十九万元,又无偿给了一辆小汽车。针织厂不仅安排了他爱人的工作,还很快由临时工转为正式工。他的爱人在工厂不好好干活,一连三个月不上班,工厂按规定扣发了工资一百多元。苏有存知道了,就大发雷霆,强令如数给予补发。
他的女儿原来在一个公社卫生院工作。为了让这个医院“推荐”她上大学,苏有存和他的老婆两次乘车去找院领导密商,先后三次由地区财政局直接拨款二万五千元给医院。最后他的女儿不仅上了大学,而且还违反国家规定,工作才三年多,就带工资上学。群众气愤地说:“就因为她爸爸是财政局长,真特权I”他还给有关单位拨款九万五千余元,让另外一个女儿参了军,两个侄子当了工人。
苏有存为了看病方便,先后给一个部队医院和地区医院拨款十四万多元。他的岳母住院费一百一十八元以及其他有关人员的欠款共三百四十四元就作为群众欠款豁免了。他的老婆老家的生产队没有钱建仓库,他也拨款五千元。有的单位和生产队为了要钱,纷纷给他送礼物。一次,他和他的老婆乘车路过一个公社。公社书记半路拦车递上一个要款的报告,同时往车上放了一纸箱大豆,一箱鸡蛋。事后,他就指名下拨给这个公社一万元。又一次,他的老婆坐财政局的小车去西平看望侄儿。西平烟厂宣传队为她举行了专场演出,临走时她说老苏又没有烟吸了,烟厂忙送十条。如此等等,不一而足。群众称苏有存是“财神爷”,他的老婆是“摇钱树”。
苏有存等如此滥用职权,徇私午弊,群众看在眼里,恨在心里,送他几句话:“苏有存不纯,拨款为私,以钱开路,安排儿女,吃喝受贿,来往交易。”这深刻揭露了苏有存的丑恶行为。
请客送礼,挥霍浪费
在重灾之后,一个财政局的领导干部,理应带头艰苦奋斗,勤俭办事,与群众同甘共苦。但是,苏有存一不去救灾,二不好好工作,却一心一意要财政局建一个计划外的味精厂,以安插他的亲友就业,并为他吃吃喝喝找一个场所。这个厂未经省计委、建委和财政局批准,他们就擅自挪用救灾款和其他财政资金,强行征购农田,破土兴建起来。在施工过程中,贪大求洋,规模越搞越大,钱是用着拨着,花着要着。到一九七七年底共拨基本建设资金五百万元,流动资金八十万元,比国内相同规模的厂多花一倍的钱。厂里所需的设备材料全是用请客送礼“协作”来的。工厂从动工到试产,生产消耗、物资供应统统没有制度,很多东西凭白条子报销。厂还没有建成,各种物资就丢失达十五万元之多。贪污盗窃、投机倒把猖獗,请客送礼、铺张浪费盛行。几乎天天有宴会,事事都招待,连搬运工人给厂里送煤,也要喝几杯。为了吃喝方便,味精厂专为苏有存设了小灶、小餐厅,从早到晚,吃喝不断。从一九七五年厂子筹建开始到一九七七年底,开支招待费四万四千七百余元。尤其是他在那里蹲点的五个月,平均每天请客三十八人,每人每餐开支二元有余,他的亲戚、战友、部下、同乡,都请到厂里吃。为购进两台武汉轮船上淘汰下来的英制船用锅炉,仅招待费就花了二千五百元。买价加运费花了六万多元,结果一台也不能用,成了一堆废物。工人们心痛地说:“味精厂成了‘吃喝场’,来客就招待,每天摆酒宴,局长带头请,浪费不心疼”。厂子建成后招来的工人,百分之七十是凭“关系”点名弄来的,和同等规模的厂子比较,花掉的投资多一倍,招进的工人也多一倍。结果是生产了十七吨味精,亏损十七万元。一吨味精亏一万元。
苏有存在味精厂里吃喝玩乐还不够,还要到外地去游逛。一九七六年五月,他以给味精厂办事为名,带着孩子、老婆,全家五口,坐上财政局的小车,到北京、天津游览名胜古迹,前后十八天,行程二千五百多公里,开支四百五十多元。
他把味精厂当成了“安乐窝”,铺张浪费如此严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逢人吹嘘说:“花小钱,办大事”,“请客送礼是难免的,责任我来负”!
象苏有存这样,哪象个搞社会主义的财政局长,简直是吃社会主义的蛀虫,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是罪有应得的。
(转自财政部办公室财政简讯第二十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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