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世镛在《求是》杂志1991年第2期上发表文章说，产品结构调整往往是产业结构调整的突破口。以产品为龙头，调整企业组织结构，重点进行技术改造，再带动整个工业的产业结构调整，可能是一条路子。企业组织结构调整是一个大问题，包括如何搞活大企业，组织企业集团，提高工业的组织程度；小企业如何做到小而精、小而专、小而联等等。有的同志认为，小企业有优势，船小好调头，这不错。但小企业也有它的弱点，到大江大河里容易翻船，不稳定。如果小企业能小而联、小而串，组织起来，与大企业协作，就既有灵活性又能稳定发展，技术水平也能迅速提高。为了推进企业改组联合，我们要研究在体制上需要进行哪些改革，有的尽管一时不一定做得到，但可以提出来。同时要尽快研究在体制格局不大动的情况下，有什么可行的政策，使现有的状况得到改善。比如，一个地区能否用利益返还的办法联合起来，使小棉纺提高一步？一个省如果还不行，有些是否可以在专区跨县的范围内，实现更高水平的协作？

（方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