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8-15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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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孙铮,男,1957年12月生于上海市。中共党员。上海财经大学副校长,教授,经济学博士,博士生导师。中国会计学会副会长,中国成本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审计学会理事,上海市总会计师工作研究会副会长,上海市内部审计师协会副会长,财政部跨世纪学科带头人。财政部国家会计学院教学工作指导委员会委员,美国会计学会(AAA)会员。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师从著名会计学家娄尔行教授,从事会计理论研究。学术领域:会计理论,财务管理。科研成果:在《会计研究》、《审计研究》等境内外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80余篇;专著17本,译著1本;主持完成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个(1997年),正在主持进行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1个(批准号A70072018),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1个(批准号:01JA790032);曾获国家教育部第二届全国普通高校人文社科研究成果奖(1998年),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论文二等奖(2002年)。教学成果:“深化高校会计教学改革”项目获国家教委教育成果二等奖和上海市教育成果一等奖(1997年)。工作奖励:上海高校优...
孙铮,男,1957年12月生于上海市。中共党员。上海财经大学副校长,教授,经济学博士,博士生导师。中国会计学会副会长,中国成本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审计学会理事,上海市总会计师工作研究会副会长,上海市内部审计师协会副会长,财政部跨世纪学科带头人。财政部国家会计学院教学工作指导委员会委员,美国会计学会(AAA)会员。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师从著名会计学家娄尔行教授,从事会计理论研究。学术领域:会计理论,财务管理。科研成果:在《会计研究》、《审计研究》等境内外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80余篇;专著17本,译著1本;主持完成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个(1997年),正在主持进行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1个(批准号A70072018),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1个(批准号:01JA790032);曾获国家教育部第二届全国普通高校人文社科研究成果奖(1998年),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论文二等奖(2002年)。教学成果:“深化高校会计教学改革”项目获国家教委教育成果二等奖和上海市教育成果一等奖(1997年)。工作奖励:上海高校优秀青年教师(1993年),上海市育才奖(1997年),财政部跨世纪学科带头人(1998年),教育部第二届全国“高校青年教师奖”(2000年)。1997年7月~1998年8月在美国康涅狄克大学(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作研究学者(Research scholar);1996年4~5月在英国沃瑞克大学(Warwick University)作学术访问;1999年6~8月,在美国芝加哥全球安达信培训中心(Pro-fessional Training Center of Arthur Anderson)工作学习。
陈保华,男,1977年1月出生于山东日照,现为上海财经大学会计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领域为市场微观结构、公司财务与公司治理等,已在《经济研究》、《经济学动态》、《外国经济与管理》等杂志发表论文多篇。
一、引言
传统的代理理论认为,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分离使管理者与外部投资者之间产生了内在的利益冲突。公司治理机制,又称公司控制机制,正是为解决这种内在冲突,促使管理者按投资者的利益行动所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公司治理机制不但包括内部治理机制还包括外部治理机制,内部治理机制主要包括激励报酬计划、董事会监督等;而外部治理机制主要包括资本市场、公司接管市场、产品市场的竞争、外部经理人才市场和证券法规等。一般来说,无论是内部治理还是外部治理都离不开会计信息,会计直接为公司治理提供信息,其信息含量可以通过股价加以反映按照有效市场理论,在一个有效的资本市场中,股票价格已经包含了披露过的会计信息,甚至未披露的会计信息。。可见,会计信息有助于提高公司治理的效率。因而会计信息具有治理作用。会计对公司治理进行研究的一个基本目标是,提供证据来证实会计信息在多大程度上降低了由于经理与外部投资者之间利益冲突而导致的代理问题,以及在多大程度上促进了人力资本与金融资本的有效流动。因此,有关会计信息与公司治理的研究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会计信息在资源配置中所发挥的作用。
会计信息在整个经济中通过其治理作用来提高资源配置的有效性,进而促进经济增长。会计信息的治理作用首先表现为,会计信息在经理报酬合约、经理的聘用和替换等公司内部治理机制中广为使用,因而能够真实反映公司经营业绩的会计信息有助于合理评价公司经理的行为。其次,资本市场的运行离不开外部财务报告的支持。财务报告作为降低信息不对称的有效手段,有助于提高公司外部治理的有效性。最后,高质量的会计信息不但有助于公司治理效率的提高,而且最终能够通过公司内外治理渠道来改善公司业绩,并促进整个经济持续增长。
二、会计信息与内部治理
(一)会计信息与激励报酬合约。经理激励报酬合约作为降低代理问题的重要机制之一,离不开会计信息的有力支持。在美国,不同行业和公司所采用的经理报酬合约尽管存在较大的差异,但一般都包括四个基本部分:年度薪金(salary)、与会计业绩相连的年奖金收入(bonus)、股票期权(stock option)以及长期的激励计划,长期激励计划主要包括带有附加条件的股票计划和以多年会计业绩为基础的激励计划等。据Murphy(1998)从1996至1997年Towers perrin概述中整理出来的报告数据显示。在标准普尔500指数177家最大公司中,使用单一业绩计量的有68家公司,而在这68家公司中,有66家公司使用会计计量作为单一的业绩计量标准,这些会计计量主要包括收入、净利润、税前利润、经营利润(或息税前利润)、经济附加值(EVA)等。在109家采用多个计量基准的公司中,有189个计量标准使用会计利润,占总计量标准个数(307)的62%。
会计信息在我国企业管理者业绩考核中也广为应用。刘德强(2002)对110家国有企业、乡镇企业、股份公司和三资企业以1995至1999年的经营者报酬调查后发现,样本企业经营者报酬支付方式主要是基本工资加奖金、效率工资和年薪制。其中,效率工资大都与会计利润直接挂钩。此外,在这5年期间效率工资与年薪制的支付方式逐年提高,由1995年的36%上升到了1999年的51%。另据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发表的《2000年中国企业经营成长与发展专题调查报告》报道,在被问卷跟踪调查的企业中,利润额同样是股份公司考核经营者业绩最重要的指标;此外,80%的私营企业和93%以上的其他企业也都把利润额作为考核经营者业绩的重要指标之一。但于东智(2002)分析了1997~2000年度上市公司高管人员的年度报酬数据后发现,上市公司只有60%左右的高管人员(剔除独立董事)在其任职公司领取报酬,而且年度报酬的差距较大。此外,荣正公司(2000)在《中国上市公司高管薪酬及持股状况报告》中也同样指出,在我国上市公司中,由于高管人员年薪平均值的绝对水平偏低,总体报酬水平不高,所以激励作用有限。
(二)会计信息与经理更换。会计信息不但在激励报酬合约中广为使用,董事会在聘用或解聘经理时也通常使用会计信息。有证据表明,较差的会计业绩是导致经理被解聘的重要因素之一。Murphy和Zimmerman(1993)、Lehn和Makhija(1997)、DeFond和Park(1999)的研究都发现,会计业绩与经理替换之间存在反向关系。Murphy和Zim-merman(1993)同时使用会计业绩和股价业绩估计了经理替换的概率,他们发现,会计业绩比股价业绩更能解释经理的替换。Hermalin和Weisbach(1998)对此作了解释,会计计量之所以比股价业绩的解释能力强,是因为股票价格包含了市场对未来的预期,这些预期也包括聘用一个新的经理可能带来的潜在价值,因而会计盈余比股票价格更能解释当前经理的才能。
近年来我国不少学者利用市场数据同样发现,低劣的会计业绩是导致我国上市公司高管人员更换的重要决定因素。龚玉池(2001)以1994年之前上市的150家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发现,高管人员更换的可能性与经过行业调整的公司会计业绩显著负相关,同时外部接任的可能性也与企业的会计业绩显著相关。陆正飞、童俊莉(2001)经过类似研究后发现,会计业绩指标和市场业绩指标无论是对A股公司还是AB股公司的高管人员变动都具有显著影响,但会计业绩更为显著。朱红军(2002)以1996~1998年发生高管人员更换的公司为样本对高管人员更换的原因进行了更为详尽的分析,他同样发现,低劣的会计业绩是导致高管人员更换的重要原因。
(三)会计信息与其他治理机制。除经理替换外,会计信息在其他治理机制中仍然发挥着重要作用。De Angelo(1998)研究了会计信息在代理权之争中所发挥的作用。她提供证据证明,持不同意见的股东引用贫瘠的盈余业绩来指责经理的低效率,而经理又善于运用他们所掌握的会计方法来达到股东所偏好的业绩。De Angelo认为,在代理权之争中会计信息比股票价格能够更好地反映经理经营的业绩,这是因为,股票价格可能包含了市场这样的预期:效率低下的经理将被替换出去,而公司将会因此受益。关于其他治理机制中会计信息发挥作用的问题国内的研究已初见端倪,但国外已有很多研究,如董事会(Dechow(1996),Beasley(1996)),债务契约(Press和Weintrop(1990),Sweeney(1994)),和内部审计功能(DeFond和Subramanyam(1998))等,在此不再一一列举。
三、会计信息与外部治理
资本市场作为外部治理的重要一部分,离不开外部财务报告的支持,因为财务报告能够降低信息不对称的程度,有助于提高公司外部治理的有效性。从世界各国公司治理中要求披露的财务报告内容来看,大致可分为三部分内容:一是财务会计信息,包括公司财务状况、经营成果、现金流量等;二是审计信息,包括注册会计师的审计报告、监事会报告等;三是其他信息,如公司经营状况、风险预测等。本部分我们将主要分析财务报告披露在资本市场中所发挥的治理作用。
(一)会计信息的披露作用。由于公司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管理者与外部投资者之间产生了委托代理问题;与此同时,管理者与外部投资者之间也存在着信息不对称问题,而可信的财务报告在降低代理与信息不对称问题上发挥了积极的作用。经济环境中由于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由此导致企业经营者拥有关于公司投资机会的大量信息。因而,信息不对称导致了金融资本不能有效地流向好的项目而远离不良项目。然而,会计信息的披露对此作了有益的补充,并润滑了稀缺的金融资本的有效流动。因而,在管理层与投资者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会计信息将有助于投资者识别价值创造的源泉,这将直接引导资本更为有效的配置,从而促进社会经济持续增长。此外,通过会计信息的披露,投资者的估计风险可以得到降低,从而要求的风险溢价也随之降低,这将直接降低公司的融资成本,进而对公司业绩的提高做出贡献。
除财务报告在资本市场中的披露外,注册会计师在降低信息不对称上也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向投资者提供独立审计意见,确认公司披露的财务报告是否符合公认会计准则。众多的实证研究表明(李增泉,1999),投资者对注册会计师发表的独立审计意见作出了积极的反应。这说明,注册会计师的审计意见得到了投资者的认同。因而,会计信息在资本市场中的可信性可能由于审计人员的参与而得到提高。
(二)会计信息的披露结果。会计信息的披露直接降低了公司内外的信息不对称,并降低了资本市场中知情交易者与非知情交易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会计信息是否降低了信息不对称可以从市场交易的买卖报价价差(bid-ask spread)中反映出来。买卖报价价差的大小直接反映了市场的交易成本与流动性。
Lee(1994)和Yohn(1997)研究发现在会计盈余信息公布之后价差降低,这说明会计信息的公布降低了交易者之间信息不对称的程度。Coller和Yohn(1997)对公布管理层预测的公司研究表明,在预测公布之后买卖报价价差明显降低。这表明,管理层预测的公布的确能够降低股票市场中的信息不对称。其他研究如Greenstein和Sami(1994)同样发现,会计信息披露(如分部报告)越是广泛,越能降低交易成本,提高市场流动性。由此可见,会计信息的披露提高了资本市场外部治理的有效性。有关会计信息是否降低了我国股票市场中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国内还少有研究。但从已有的实证研究(赵宇龙,1999)等成果来看,会计盈余的披露在我国市场中是有用的。与此同时,薛爽(2001)利用在1998和1999年预亏的133家A股上市公司研究发现,预亏公告的披露效应也非常显著。此外,李增泉(1999)、陈晓(2001)和王鑫(2001)等的研究都表明,注册会计师发表的审计意见也具有信息含量。因而,尽管没有会计信息降低我国市场信息不对称的证据,但我们预期会计信息具有这样的功能,它能提高资本市场外部治理的有效性。
此外,会计信息的公开披露也有助于提高其他外部治理的有效性,如公司接管市场。良好运行的股票市场以及会计信息的充分披露有利于对公司的接管,并替代业绩较差的经理。这种替代的压力又能够提高经理努力的动机(Stein,1988),经理在压力之下会选择优良的投资项目、提高资产管理的效率、降低对股东财富的侵占,努力提高公司绩效,从而避免被接管公司所替代。因而,会计信息的披露也为提高公司接管市场治理的有效性提供了重要支持。
四、会计信息与公司业绩
上面我们分析了会计信息在公司内外治理机制中的使用,本部分我们将分析高质量的会计信息如何通过公司治理机制渠道来提高公司业绩并促进整个经济的持续增长。我们预期会计信息至少可以通过内外治理渠道来提高公司业绩,推动整个经济增长。
(一)内部治理渠道。正如第二部分所述,会计信息为激励报酬合约等治理机制提供了直接的输入变量。这些约束通常促使经理引导资源投向发展前景看好的项目而远离不良项目,同时阻止经理对股东财富的侵占。此外,会计信息支持股票市场的信息汇集与监督功能,因而,与会计信息和股票价格相联结的经理报酬合约能够促使经理为公司创造价值。
Lewellen和Huntsman(1970)早期的调查研究指出,公司业绩与经理报酬水平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向关系。Murphy(1985)研究同样发现,公司业绩与经理报酬具有极强的正相关关系。我国会计学术界在此方面也进行了广泛研究,但都发现高管人员报酬与公司业绩不存在显著关系。魏刚(2000)以1999年4月30日公布年报的816家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对上市公司高层管理人员的年度薪酬和持股权与公司业绩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上市公司高管人员年度货币收入偏低,报酬结构不合理,形式单一,收入水平存在明显的行业差异,“零报酬”现象严重,高级管理人员持股水平偏低,年度报酬与公司业绩并没有显著关系。李增泉(2000)以1999年4月30日前披露年报的848家公司中199家和748家公司为样本,分别研究了经理人员的持股情况、年度报酬和公司业绩的关系。他认为,中国上市公司经理人的年度报酬与公司业绩并不相关,从理论上讲,持股程度可以有利于提高业绩,但是大部分公司的经理人员持股比率较低,因而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事实上,他们得出管理人员报酬与公司业绩不相干的结论是必然的,因为目前没有充分的证据表明,从总体而言我国上市公司管理人员的报酬与公司业绩是挂钩的。
(二)外部治理渠道。会计信息影响公司业绩的第二个渠道是,在资本市场中通过降低信息不对称和投资者的流动性风险而降低资本成本,从而改善公司业绩。公司及时披露了高质量的会计信息,降低了投资者与知情者交易所遭受的损失,同时也降低了投资者的流动性风险。对个人投资者而言,具有较小流动性风险的资本市场有利于高效益、长期的公司投资。因而,发展良好、流动性高的资本市场有助于公司投资于高风险、高收益、更能引起技术创新的投资项目,继而促进经济增长,而高质量的会计制度为这种市场功能的发挥提供了强力的支持。
来自国外的研究表明,会计信息的披露能够降低以报价价差所反映的公司信息风险。这说明,会计人员通过提高会计信息的质量和含量,能够帮助降低信息不对称的程度,增强市场流动性,从而提高股票市场资源配置的效率。Levine(1991)和Valerie R.Bencivenga etal.(1995)以理论模型证明,交易成本低的流动性市场增强了投资者投资于长期项目的信心。较高的流动性市场能够鼓励投资转向刺激生产力增长的高效益项目,有利于证券交易,也可以降低股东的监督成本。而虚弱的公司治理会妨碍有效的资源分配并减缓生产力增长。Rajan和Zinggales(1998)以及Carlin和Mayer(2000)各自利用样本国家的CIFAR指数CIFAR指数是由国际财务分析与研究中心定期在《国际会计与审计趋势》杂志公布的一种综合反映公司年报披露质量的指标。CIFAR指数代表了每个国家至少3个公司所披露的年报中是否包含90个特定项目的平均数。这些特定项目主要来自利润表、资产负债表、现金流量表、会计方法、股价数据、公司治理信息等。CIFAR指数被看作为财务会计信息的质量,指数越大说明财务会计信息披露质量越高。与代表经济总投入与产出的不同计量指标检验了财务会计制度对经济效率的影响。他们的研究结论都表明,财务会计制度能够促进GDP增长并通过降低外部融资成本促进公司进入高效益的行业。此外,他们还发现,高质量的会计制度能够降低资本成本,并刺激投资者和企业对高风险、高效益项目进行长期投资。
五、未来研究方向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有理由相信高质量的会计信息作为公司治理机制的输入变量,能够对公司绩效的提升产生积极的影响,继而促进整个经济增长。因为高质量的会计信息能够在经理报酬合约、经理替换等公司治理机制中有效地激励经理促使其努力为股东利益服务;此外,高质量的会计信息降低了信息不对称的程度,增强了股票市场的流动性,从而降低了公司的股权成本,有助于公司业绩的提升。从国外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国内尚有很多未来需要继续研究的课题。
首先,从已有的实证研究成果来看,目前在我国资本市场中,管理层报酬与公司业绩之间不存在显著的关系,这说明当前我国上市公司的报酬合约设计并不能有效地激励管理层为提高公司业绩而努力,因而如何改善报酬合约的设计,使其能够充分调动管理者的积极性就成为学术界、咨询界未来需要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
其次,会计信息的披露是否降低了我国股票市场中的信息不对称,是否提高了市场流动性还有待未来的研究加以证实。缘于日内高频交易数据的不公开,我国学术界对信息披露的信息含量研究主要使用事件研究法,但事件研究法有其内在的缺陷。如,事件研究法难以控制其他信息对股价的影响,由此可能给研究结论带来一定的偏差。此外,事件研究不能检验信息披露是否降低信息不对称。但买卖报价价差的研究正能克服这些不足,而且具有更高的精确性。因而,随着日内高频交易数据的可知,我们鼓励并提倡我国学术界展开对会计信息与买卖报价价差的研究。
最后,随着我国上市公司治理准则(2002)的实施,董事会中公司审计委员会和外部独立董事的加入都将有利于抑制公司机会主义的盈余操纵。公司审计委员会义不容辞的任务是监督财务报告的编制与披露,因而外部独立董事占有较高比重或具有较多财务经验董事所组成的审计委员会,能够较有效地抑制公司盈余操纵行为,但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显著的负向关系还有待未来的研究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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